云哥儿脸色微红:“岳父,我看青儿身体瘦弱,总想亲手照顾她,还未成婚,怕留人口舌!”
林父欣慰一笑,原来是等不及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守的。
只有求的时候费了功夫,以后才会视若珍宝。
他既然开口,也不好拒绝他,遂问道:
“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岳父,请了三个日子,三月初八,六月二十四,九月二十都是黄道吉日,您看要不换成三月初八?”
林父晒他一眼:“不妥,太急了些!就六月二十四吧!”
见他还要再说,解释道:“不过五个月,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太过匆忙,恐怠慢了她。”
云哥儿不敢再说:“岳父说的是!”
林父又道:“这段时日,你把家里准备准备,不用每日过来。”
云哥儿垂头丧气,这是要我避着青儿,怕我吃了她。
心里嗤笑,你防得住么?
脸上恭敬道:“警听岳父教诲。”
林父见他答应,也不多说,带着他们转身去了正厅,那边还有许多的客人要招待。
天已经全黑,云哥儿陪着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也告辞离去,舟哥儿逮着他:“你不看看姐姐去么?”
云哥儿一脸的冷清,打了个酒隔。
有什么好看的,我已经请了大夫,她喝了药就好。
家里许多的事,我回去,过日再来。
舟哥儿皱眉,父亲让他婚前少来,这是生气了?
还欲再说,云哥儿打马走了。
马上的云哥儿被冷风一吹,酒醒了过来。
那些个王八羔子,灌我这么多酒,要不是是我的订婚宴,我非掀了桌子不可。
还说我有惧内之相。
他们才惧内,他们一家都惧内。
伸着鼻子闻了闻身上,舟哥儿就是个榆木脑袋,一身的酒味,熏到青儿可怎么办?
先回去洗洗,再来。
岳父越活越糊涂了,想防我,门都没有。
心里焦急,开口吩咐牵马的雾莱快些走。
雾莱心里纠结问道:“公子,是回老宅,还是去陶园?”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陶园洗漱,明儿再回老宅去!”
雾莱撇撇嘴,钱公子说得不错,公子确实有惧内之相。这会子去陶园,一会子又回来。
面上不显,牵着马往左街一拐,绕道陶园后门。
原来陶园就是林府隔壁,中间有高墙相隔,翻过高墙,就是青姐儿的后园。
云哥儿早已经放了把楼梯在那,方便每天晚上寻青姐儿。
云哥儿看看自鸣钟,已有亥时,抱着滚烫的红枣莲子汤,翻墙而过。
室内,青姐儿睡了一天,觉得四肢无力,全身酸疼,偏偏睡不着。
心疼几个丫头熬药奔跑一天,叫她们自去休息。
拿着本书靠在枕上看着。
云哥儿跳窗而入,仔细打量她的脸色,不似早上那般红彤彤的,拍手而笑:“好了!”
转身把汤端来:“喝了吧!清火暖胃,正合你。”
青姐儿懒洋洋的,把书盖着眼睛:“没力气,不想喝,你放那边吧!”
云哥儿欺身上前:“你确定不喝?我喂你。”
说完含了一口渡到她嘴里。
青姐儿咽下,红着脸推开他,我喝我喝!拿过汤,几口喝下。
云哥儿拿了杯子痰盂过来,既没力气,不用起来,净牙。
青姐儿推辞:“我自己会来!或你叫翠竹来。”
他杵着不动,把杯子往她面前一递。
青姐儿接过杯子,簌了口,吐在痰盂里。
伺候她簌过口,云哥儿把痰盂送到净室清洗干净,又端了盆清水来。
“今儿你睡了一天,我给你洗洗脸。”
青姐儿见他的光滑灵活的大手,在水盆里轻轻的搓洗着毛巾,想起今早那只手也是这么搓揉自己的,脸不由得一红,拒绝道:“不用,我要睡了,明儿再洗。”
云哥儿不由分说,拿毛巾在她脸上轻轻一擦。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嘴唇上的力道要大些。
重新洗过毛巾,拉过她的手仔细擦净,完了把食指放在他嘴中一允,好了。
云哥儿端着水盆自去净室清理,青姐儿缩着脖子,捂着手指,脸红得好似又发热一般。
他做什么?
他舔我的手指头。
真是个登徒子。
偏偏他还一点事也没有,好似我少见多怪一样。
也许,他只是尝一尝手上有没有汗?
青姐儿自我安慰,确实是矫情了,他只是帮我洗手而已。
青姐儿拿起书欲看,书上都是他允她手指的画面。
把书往地上一丢,躺到了被子里。
云哥儿清理水盆回来,看到她已经闭眼睡下,书掉地上。
把书捡好放在桌上,脱下棉衣,砖进被子。长手一伸,搭在她腰间。
青姐儿突然做起:“你做什么?”
云哥儿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啊?
既没摸你,也没亲你。
青姐儿生气:你跑来我床上睡觉,你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