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他的膝上。
女孩眼帘扫到长案上几个揉成团的废纸,心下奇怪,螓首凑近男人的面前,手指着长案,
“澈哥哥,那是什么?”语气难掩好奇之色,还有可以难到当今天子,让他揉皱那么多纸团。
女孩浅浅含馥郁之气的口息倾洒到面上,荀澈凤眸上扬,薄唇轻翘,一看就是意满女孩的亲近之举。
男人大掌搂着昔昔纤腰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箍紧女孩的腰身。
男人听到女孩问的东西,凤眸一瞬间威凛,眉稍微动,想到云承安死前失态的举动,有意撞死在大殿的龙柱之上,
“那是朕写出来的云承安留下的小诗,董氏说云承安人面兽心,为了不想影响清名,将她们母子赶尽杀绝,可朕觉得这里面怕有猫腻。”
“云承安因为算计你和亲,他与当时图敕王的通信罪证朕也拿到手里,本来想着新婚吉时,不宜见血光之灾,便暂时放着云府不动。”
“他跟朕上过几次退老还乡的折子,朕没准,后来又说是一时糊涂,他没有退隐的意思。”
男人把玩女孩的葱白的细指,又慢慢道,
“朕也由着他去,太傅府突然爆出天大的丑事才是最奇怪的,他要想遮掩丑事,那董氏哪里逃得掉一死,云太傅行事谨慎细致。”
“父皇让他给朕做帝师,就说明此人有点本事。朕至今还没想透发生的一切。”
昔昔清眸望着眉头皱得愈紧的男人,细指贴上男人的眉间,似在安抚男人的轻愁,柔声道,
“那云太傅的诗写了什么?”
荀澈眉间触及到女孩微凉的柔荑,俊朗眉目舒展开来,长指挑过他写下的东西给女孩看,
“朕也就看出点眉目,不过因为其中有一句不太清楚,奈何桥下,烟草荒香,“奈何桥下”。奈何桥朕记得是红色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