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脸颊摩挲让他流连忘返的雪肤,感觉到细腻如瓷的温凉。
女孩因为紧张之态,不由自主屏住稍急的口息,男人薄唇温柔落下身下丽色纤长的雪颈,压抑住温热的喘意,音色低沉暗哑,
“昔昔是怕朕怀疑驸马吗,澈哥哥不会,驸马以自己为饵,将自己置于险境,引出苟延残喘的前朝余孽,朕反倒可以省了一番功夫。”
昔昔周围都是荀澈喷破而出的热意,她不敢说话,女孩只能轻点两下小巧的下颌,示意自己清楚了,清眸急得带着水汽期冀男人快松开自己。
男人凤眸微有些赤色,薄唇轻轻吻女孩的眼尾,擦拭女孩眼角的水渍,
“昔昔知道大婚时,澈哥哥会怎么对待你了吗?昔昔倘若明白了,朕这就松开你,如何?嗯?回澈哥哥一句。”
昔昔闻言,绷直了脊背,嗓音轻颤,语不成调,“澈哥哥,我明白了……快松开昔昔。”
“澈哥哥!”女孩一声惊叫,感觉脖颈上传来牙齿轻咬的痛意。
男人松开薄唇,凤眸扫过窗牗停下的轿辇,松开对昔昔的钳制,把女孩慢慢扶起来的时候,长指悄悄轻巧勾开了昔昔腰间的软纱,凑近女孩耳边低语,
“昔昔,澈哥哥这法子是出于无奈,手段有些不齿,再也没有比它更管用的了。”
荀澈手又移到昔昔的后颈一捏,女孩来不及挣扎,即刻就昏迷到了他怀中。
太皇太后急慌慌的带人进重光殿的时候,挑来珍珠帘,看到眼前的一切,直接吓傻了眼,惊立了半晌。
紫檀木贵妃踏上,男人凤眸灼灼怀中的女孩,修白如玉的长指仔细系好昔昔的纱带,长眉挑了两下,望着惊呆的太皇太后,
“皇祖母既然看明白了,朕劳烦皇祖母回去好好劝劝姑母,昔昔只能非朕不可了。”
太皇太后感觉头疼的像重鼓敲打不止,,要炸开一样,喝道,“你碰了昔昔多少,快告诉哀家。”
荀澈闻言,当着太皇太后的面,动作嚣张至极,薄唇轻轻碰下女孩的樱唇,低沉懒散道,
“皇祖母以为多少便是多少,您要是心疼昔昔,朕知道,您应会隐瞒不问,也舍不得去央兰姑姑看。”
太皇太后听了,面色涨青,话噎住半天,咬牙切齿道,
“来人,把郡主带回寿安宫。澈儿,明明白白告诉哀家,皇祖母答应你。”
荀澈薄唇轻嗤,轻描淡写道,“朕亲送昔昔回去,孙儿只不过亲了两口,所谓浅显的肌肤之亲有了,皇祖母要记住自己的承诺。”
太皇太后听闻,吊在悬崖上的心这才落地,外孙女身子才刚刚长成,真要嫁到来仪宫,她有心让昔昔晚些圆房,
荀澈看了一眼太皇太后的表情,便知道太皇太后心中所想,又道,
“朕不会那么早要昔昔,皇祖母宽心。”
寿安宫里,长懿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的太皇太后,掀开绣被,赤脚踩在地上,催道,“母后,昔昔她可回到寿安宫?”
太皇太后长长叹口气,叫住女儿,“阿鸾,昔昔刚刚歇下,这孩子没事,但母后有话我们还是说清楚点。”
长懿心急如焚,顾不上太皇太后的话,小跑到暖阁中,美眸看着紫水晶帘后雕花床上安睡的女孩,疾步近前想看女儿。
长懿舒口气,素指尖轻抖抚过昔昔的小脸,等美眸扫过女孩脖颈鲜明的几个红印,脸色巨变。
太皇太后看至,眉目威沉,心狠扔下话来,
“阿鸾,澈儿就算没真正碰下昔昔,你看已经到此等地步,这孩子只能许给当今天子无疑了。凤谕都已颁册卷金轴上,事已成定局,扭转不了半分。”
第53章
长懿指尖轻轻去碰女儿脖颈上的红印,声音飘渺茫茫,让人听得心里微凉,
“母后可想过,女儿和阿源就此一个独女,被陛下毫不留情夺去。比剜我心头肉还痛上千万倍。昔昔进宫之后,要伺候陛下这种心思难测的夫君,还有面对以后后宫各怀心思的妃妾。”
“昔昔身子又单弱,子嗣实在难说,一国之母如若膝下无子,抱养她人子嗣也不过是做嫁衣裳。女儿的身份可以压住盛京任何一家权贵子弟,他们不敢不善待昔昔。”
“如果哪天昔昔再无君恩眷顾,美人容颜易逝,到时候又孤苦无依,女儿就是在地下。也会死不瞑目。”
长懿美眸赤红,显然怒极,皓齿紧咬,“母后可听懂女儿话意?”
太皇太后闻言,眉间神色更沉重,语气慎重交待道,“母后不管你信不信,澈儿跟哀家说过,他后宫以后唯独昔昔一人。他到现在花费了这般多的心思,让澈儿放手怕是难如登天。阿鸾,不管你心中做如何想法。盛京没人敢和当今天子抢人。”
长懿听闻皱眉,她还没听过事情始末,他怎么盯上昔昔的,自己一概不知。
女儿因为什么饱受委屈,隐瞒至今,长懿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昔昔亲口问过的事,要里面说没有天子开口的授意算计,长懿死活不信,这实在太像他的手笔。
荀澈算计人心一向如鱼得水,掐人命脉出手快狠准。
长懿止住思绪,压住翻涌的怒气,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