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
忱琢神情忽然认真了。他一手撑着沙发，语气严肃地问道：“所以说，如果当老板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姜瑶没当真。
她只是轻轻地微笑：“那你得好好努力了。争取在我人老珠黄的时候等到好消息。”
再年轻再有才华，从创业到稳定，怎么不得好几年。等到忱琢稳定了，她也该奔四了。
这种事情怎么好约定呢。
也是这种时候，姜瑶忽然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隔阂。
六岁，说少不少，说多不多，恰好错开了一个人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她正在经历着，且准备开始下一个阶段。
而忱琢才刚开始。
“……”
姜瑶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
忱琢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表情微妙的改变。他将姜瑶搂在怀里，逼问道：“你在想什么？”
她想起自己两天没洗澡估计浑身都要臭掉，连忙推开忱琢。
“别抱我别抱我。”
忱琢：“……”
姜瑶说：“我去洗漱啦，你玩会儿手机吧。”
他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便低低应声：“好。”
洗澡是个大工程，尤其是在一只手一只脚不能碰到水的情况下，难度更是叠加。
姜瑶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叫人帮忙。
只是让忱琢给她洗澡？
这种事她哪能做的出来。她只是单单提一句“感觉头发油了”都有些难以启齿。
她只想在忱琢面前做一个永远香香的小仙女。
若是温冬茹在肯定没有这些麻烦，只是温冬茹不在，姜瑶只好自行方便。
她小心翼翼地拧开水龙头。
……
忱琢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抱着平板看论文。看着看着，总有些走神。
姜瑶把他拍开，表情还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像是很怕被他抱在怀里。
是生气了吗？
因为他幼稚的行为？
还是在想那个男人的事情呢？
一堆不安的疑惑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眼看着时间过了这么久，姜瑶还没有出来，连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