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跟云妃一个名儿。”
我又按捺不住了,鼻下这张嘴仿佛长在了云妃脸上,忍不住就想替她辩解:“商铺租契只说明这家商铺原来是云妃的,但被租出去后用来做什么,云妃很可能自己都不晓得呢。”
姜初照并不搭理我,而是看着云妃,问道:“你知道你这个商铺成了墨书巷的老巢吗?”
我皱眉纠正:“你好好说话不成吗?怎么能用这个词,说得墨书巷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他们干得还少吗?”姜初照扯了扯唇角,又迅速反应过来,低声凶了我一句,“太后别打岔了,你好好看戏不行吗?”
看你娘。
火都烧到哀家的精神粮仓了,墙都塌到哀家的知识宝库了!
你让哀家还怎么看戏?我没当场哭出来,就已经不容易了。
云妃还是淡定的:“母后确实不必替臣妾辩解,臣妾把铺子租出去的时候就知道老板要拿来开书坊,就是后来的墨书巷,方才臣妾也已承认自己看过。但是,陛下说故事是臣妾写的,这个臣妾还是没看到证据,恕难承认。”
姜初照眼里露出精光,又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粉红小册子,摆在桌案上。
我怀疑他袖子里装了个箱子,竟然什么都掏得出来。
云妃也愣了,看着粉红册子的封皮,惶惶念道:“《醉花楼与姜公子不得不说的一百零八件事》?”
我脚底下像是安了弩机,听到这个名字就弹了出去了,我跑到书桌前,挡住云妃,咬牙切齿同姜初照打唇语:“你没事儿吧?怎么能把这东西拿出来给儿媳瞧?”
姜初照点了点书皮,也没遮着掩着,反而大大方方地提醒我:“写的是醉花楼和姜公子,朕都没觉得丢人,母后怎么先急了?”
“姜”字咬得格外重。
我懵了一下,迅速恢复淡定,笑嘻嘻地让开:“那陛下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