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留余地的揭穿他。
杭嘉澍也不装了,掐着她的脸打趣道:“哭成这样还不忘给我难堪呢。”
穗杏站在树旁小口嘬着奶茶,杭嘉澍靠着树,用手戳了戳她的头:“小东西心挺狠啊,我不联系你,你还就真好几个月不找我呗。”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来找小东西了。
亲人就是这样,生气的时候很生气,可过了那个劲儿,剩下的就只有想念。
很容易吵架,却又很容易和好。
“我不是故意的,”穗杏嚼着珍珠,含含糊糊说,“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平常你不是话挺多的吗?怎么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平常是平常,”穗杏心虚的抿唇,“我知道我惹你生大气了。”
“确实是生了大气,”杭嘉澍点头,“要不是我来找你,这声对不起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我知道,我想了下,好像是太管着你了,你又不是小孩了,”杭嘉澍突然问,“今年过完生日就十七了吧?”
“嗯。”
“那我确实不该管了,”杭嘉澍睨她,“多吃点赶紧再长高点吧。”
“没不让你管,”穗杏说,“你爱管就管,别凶我就行。”
“我没凶你,”杭嘉澍说,“我就是不希望你这么早就接触什么男女之情。”
穗杏:“那我什么时候能接触?”
“起码大学毕业吧。”杭嘉澍说。
“……”
穗杏没说话。
“你在大学就谈恋爱,以后天天跟男朋友你侬我侬的玩二人世界,我还能找着你?还有,就算你大学毕业找了男朋友,也别跟我玩同居那套,老老实实回家住,听到没?”
八竿子还没打着,杭嘉澍扯得够远的。
穗杏说:“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到现在还没找到女朋友,所以也不想我在大学里找?”
“我找不到女朋友?我那是眼光高,我要是想谈恋爱,分分钟就找到了。”杭嘉澍相当不屑。
“那你干嘛还不找女朋友?”
“没那想法。”
“那你时候时候才能有想法?”
“不知道,”杭嘉澍说,“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
穗杏睁大眼:“你要做和尚啊?”
杭嘉澍徐徐说道:“有本事你也试试从小就听夫妻吵架,明明住同一个屋檐下,却相处得像个仇人似的,不是吵就是动手,每回闹到警察局,又说是家庭纠纷最后还是让人自行解决,这要是能解决得了也不至于吵到两个人都死了那天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