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爷淡定回头, “谁说我要倒厕所了?”
“那你拿着花去厕所是要干嘛?”
“摆厕所,”沈司岚解释, “去味儿。”
“……”
真是环保又实用。
室友们也不敢说什么,就是有点心疼白白花钱试图讨好沈司岚的那个可怜妹子。
-因为答应了当主持人这件事, 穗杏课余时间又多了项排练任务。
背主持稿倒不是很难, 难的就是怎么站在台上的时候, 怎样不卡壳不嘴瓢的念出来。
有时候待在寝室,穗杏都在碎碎念练习主持稿。
脸色肉眼可见的憔悴下来,下巴渐渐显出瓜子尖尖的弧度。
她最近起得还特别早, 每天六点多就出门了,有时候明明没有第一节 课,可她还是雷打不动的起床。
大清早的,室友们还在躲在被窝里, 穗杏已经穿戴完毕, 背上书包准备出门了。
她动静挺小,已经尽量不吵醒室友了, 孟舒桐和万亿倒是睡得挺熟,王可慈睡眠浅,还是醒了。
穗杏站在她的床下连连道歉。
王可慈摇头,困倦的揉了揉眼睛,“你最近都起好早啊,我看其他准备了节目的人也没你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啊。”
穗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语气含糊,“早上多吸收新鲜空气有利于练嗓嘛。”
这个理由听着倒挺像那么回事的,王可慈信了。
“你们早餐想吃什么?
还是吃烧麦吗?”
她最近起得早,主动承担了带早餐的职责,也是为了补偿每天起得太早吵醒室友们的过错。
“都行,”王可慈说,“最近降温,你记得多穿件外套出去。”
“嗯,我走了。
拜拜。”
门被轻轻带上。
孟舒桐的声音从被窝里钻出来,“穗穗又走了啊?”
“嗯。”
“她也太拼了。”
王可慈叹了口气,“主要是她每天都帮我们带早餐,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是,每天这么带早餐,”孟舒桐附和,“我一个女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万亿也悠悠转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