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秦氏案,查一个军饷案,却不能动世家根基。而科举的案子,上下牵扯太多,她如今本就在风尖浪口,自然不敢再接,不仅不敢接案,还需得维护着,世家不稳,太子就不稳,所以她一定要杀孙闻。”
崔玉郎说着,喝了一口茶。柔妃思索着:“你早在送孙闻过去之前,就料到她会杀孙闻?”
“我说要送督查司给娘娘,”崔玉郎挑起眉头,“娘娘以为,微臣在说笑吗?”
柔妃愣了愣,崔玉郎将茶杯放下,重新握起扇子,慢慢道:“我们诱她杀了孙闻,便已是抓了她的把柄。再逼她去接科举的案子,她不想接科举案,又有把柄在我们手里,那离开督查司,就是她最稳妥的法子。她走了,督查司得有人掌握着,谁愿意查科举案,”崔玉郎看向柔妃,“谁就是督查司的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