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疼痛,怎么可能主动去向你施加同等的疼痛啊。确认你昨晚不是很疼就太好了……这说明我即便失去意识,技术也比你高明哦,咕咕。嘻嘻嘻嘻。”
公爵:很好,掐死他的冲动已经逐渐盖过了负疚感。
重新坐起的狄利斯用力把自己的手臂往回抽,还带着嫌弃补充了一句:“别再主动让我去碰你……”
公爵保持微笑,磨着牙,一个用力,再次把人拽了回来——这次恶狠狠地抓着他的手臂按了上去。
她满意地看着狄利斯的脸色重新变白,还非常恶劣地操纵他的手臂,做了一个周期的圆周运动。
“怎么啦?你嫌弃什么的?我就主动让你碰啊,臭小子……靠?你怎么又哭了?!”
你为什么又被吓哭了啊?!我有这么可怕吗?!
伊莎贝拉只觉得一阵邪火冲上脑门——然而,她还没彻底发飙,后者就爆发出极大的力气,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双手掩面大哭——“触感!形状!尺寸!大小!具体方式!具体流程!时间长短!敏感穴位!这些,这些数据……”
研究狂人绝望而颓废地扎进床上的抱枕里,哭成一条狗:“我全忘了啊!什么都没采集到!明明是充满了宝贵研究价值,没有任何样本复制性,也无法再做重复试验的第!一!次!”
公爵大人:……
她伸出去试图哄人的手,僵在半空。
“你他|妈是为这个才哭……?”
不是吓的……?
狄利斯正在用比伊莎贝拉发脾气时还凶的力道捶打着抱枕,一个字锤一下:“数据!数据!史无前例的数据,珍惜至极的数据,仅有一次的数据,连试管和载玻片都没……镊子也……玻璃管……收集……数据……宝贵……超稀有……冷冻库……保鲜……”
“你等等。你他|妈本来是想用那些道具干什么。”
果然还是要掐死吧。
对这货感到愧疚的我是傻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