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能会被警察抓走,各方面都不达标。”林希站起来,她已经推测出来林浩阳跟时瑄的故事,“谢谢你的棉花糖。”
“你想不想要一台/独属于你的车?”蒋霖屿的眼镜片上沾了棉花糖絮,现在糖化了只剩下焦糖色,他拿下眼镜抽纸细慢的擦着,“我可以为你做一辆车。”
林希对他的人都不感兴趣,更不会对他的车感兴趣,“不要,谢谢蒋总。”
蒋霖屿抬眼。
蒋霖屿这双眼,不戴眼镜真的是看狗都深情款款。
林希怀疑他能不能看清自己,或许他只是在看一个方向,并非是她。
他的眼很深邃,黑的寂静,看的专注。好奇心促使下,林希往旁边走了一步,蒋霖屿的目光移过去。
蒋霖屿把眼镜戴上,又恢复斯文败类的模样。
“我眼睛确实不好。”蒋霖屿还靠在吧台上,嗓音沉的有点哑,“但我能看清你。”
林希心脏猛的一跳。
刚刚棉花糖加的十分,又因为他这句话扣了回去。
“你的房间收拾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林希压下耳朵的燥热。
“我现在要去公司。”蒋霖屿的黑眸深沉,他的眼镜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嗓音沉了下去,“项目出了点问题。”
林希抿掉唇上的棉花糖,点头,转身往房间走。
蒋霖屿直起身单手插兜,“林希。”
林希回头。
蒋霖屿迈开长腿走出吧台,走了两步他停住脚步,他刚刚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亲林希,炽热的吻她。走出吧台他就冷静,尽可能让自己平静,语气温沉,“今天蛋糕失败了,下次做给你吃。”
“不用,你不要把房子烧了就好。”林希攥着手里的棉花糖。
“我有厨艺天分,今天蛋糕是意外。”蒋霖屿斟酌用词,他觉得自己厨艺至少有天分。三明治就做的不错,林希很喜欢,不应该在蛋糕上翻车,“烤箱有问题,而已。”
您怎么不怪地心引力呢?
您老是眼睛学会了那种不难吗?也给手一点发言权吧。
“蒋总,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做蛋糕?”林希并不喜欢吃蛋糕,提拉米苏算是她比较喜欢吃的,但也吃不了多少,嫌腻。
蒋霖屿站的笔直,长腿修长挺拔,眼镜片后面的眼睛静的如同深夜星辰,“以前你吃了太多苦,以后就甜一点。”
公司的研发出了点问题,蒋旭趁机联合其他股东搞事,打算弄大新闻给蒋霖屿压力。时瑄来的时候,蒋霖屿就该走了,但他不想走。生平第一次,他把工作放到了第二位。蛋糕烤糊了,没能给林希一个漂亮甜蜜的蛋糕。
棉花糖被林浩阳那个狗东西吃了。
“我先走了,下次见面,我一定会为你做一个漂亮的蛋糕。”蒋霖屿的车开到了别墅前,陈秘书下车撑起了雨伞,站在车前等蒋霖屿。
林希手里的棍子沾上了糖,此刻糖融化,黏在皮肤上。
“我会学着做所有事,林希,我们慢慢来。”蒋霖屿停顿,怕再站下去会失控去抱林希,她喜欢温柔绅士的男人,“那我走了。”他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坐上车,端端正正的坐好。
“蒋总?”陈秘书回头看到蒋霖屿一身粉嫩,陷入沉默,蒋霖屿即将三十一岁的老男人穿粉色诡异的好看,“你要先换衣服吗?”
蒋霖屿缓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看了眼自己的粉色毛衣。想到林希看到这套衣服时的表情,垂下眼接过陈秘书递过来的电脑,恢复工作状态,淡淡道,“不换,去公司。”
黑色轿车开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林希抿了抿唇,细细品味这句话。空气中还残留着棉花糖的香甜,唇上也有棉花糖的焦糖味。
原来做蛋糕是这个意思?
楼梯上脚步声响,林希抬头。
“蒋霖屿呢?这么识趣儿的走了?”林浩阳换上了烟灰色毛衣搭休闲牛仔裤,快步下楼,往这边走来,“出去吃饭吗?顺便跟你说个事儿。”
“蒋总公司有事走了。”林希看他一眼,林浩阳这套衣服就很靠谱了,比那个衬衣正常多了,“什么事?这么郑重?”
“很重要的事。”林浩阳半坐在对面沙发扶手上,“要不要吃火锅?门口有一家挺有名的重庆火锅,我们边吃边聊。”
“正好,我也要去医院做推拿,走吧。”林希拿了一件外套,换鞋拄着拐杖出门,外面雨已经停了。深秋季节,北方的城市寒风凛冽,“你再穿一件外套,别冻感冒了。”
林希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林浩阳坐到另一边,他穿了件灰色外套,拉上安全带,“算了,我在车上跟你说吧。”
“什么?哪方面的?”林希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浩阳又不是一个能憋事儿的人,他这是为难谁呢?
“刚刚我接到周城警方的电话。”
“周城?”林希心里一咯噔,往最坏做打算,“我——那对夫妻,他们没办法判刑吗?”
“不是,他们肯定得判刑,我还想让他们死在监狱里呢。”林浩阳发动引擎,单手握着方向盘看了眼倒车影像,一把方向,车倒了出去开上主道,“警方在审理案件过程中,根据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