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对于这么多年来对待女儿不闻不问感到十分愧疚,觉得一定要对女儿好,弥补女儿,晚上做梦是梦到了他的阮娘,他的嘴角勾起。
可是江雪就没那么好运,先是是在睡梦中被人灌了一碗苦药,连眉头都是皱在一团的,然后又做了一夜的噩梦。
“冷”
“冷”
“怕”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慧慧今早一进来就见到自家的小姐满脸冷汗,浑身颤抖,嘴里还喊着冷,慧慧赶紧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盖在江雪的身上,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吓得慧慧赶紧出门去找将军。
江雪在慧慧没走多久就醒来了,她是被吓醒的,江雪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梦里那种刻骨的寒冷久经不散,江雪咽了咽口水,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回想起昨晚上的梦,一个梳着两个丸子的小女孩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独自坐在床上,那耀眼的闪电打下来,映出了女孩那双无神的双眸,那双眸子令江雪异常熟悉。
那漫漫的长夜,女孩呆滞的坐在床上,嘴里还在轻轻的呢喃,尽管声音很轻,但那时的江雪就像是那个女孩一样,她能够听到女孩说的是:爹爹,娘亲。
后来也有嬷嬷来抱住女孩,温声细语的安慰,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那彻骨的寒意仍然令人发抖。
这样的场景小女孩经历了无数次,每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慢慢的女孩也不呢喃了,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
江雪在梦的尽头隐隐约约间好像看到了一双讥笑的眼睛,在那寂静的黑暗里异常的恐怖,将江雪给吓醒了。等江雪好不容易将心中那股寒意压了下去,面前就出现了江华。
他穿着一间很平常的大马褂,身上散发一股子汗味,看样子刚刚好像是在晨练吧,看着面前的江华,江雪心中无缘无故的生出一股委屈。
他穿着一间很平常的大马褂,身上散发一股子汗味,看样子刚刚好像是在晨练吧,看着面前的江华,江雪心中无缘无故的生出一股委屈,眼里似有水光一闪而过。
看到这样子的女儿,江华刚想伸出手去摸摸女儿的脑袋,可手刚刚伸出来,就觉得浑身不太自在,又将手悄悄的伸回来放在唇上,轻咳两声演示了自己的尴尬。
“小雪,听慧慧说你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爹去给你找太医过来。”
“爹?”江雪看着面前的人,穿的很是简单,面容清秀,光看面相倒是像个世家公子,可肤色却是是武将该有的颜色,配上那粗犷的嗓子和那浑身的汗味,倒也有些感觉。
“诶。”
看着面前的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心的男子,江雪有些缩了缩,猛然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是原主的爹,但江雪心里还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只是眼神撇向了一旁的慧慧,心里的紧张才稍微的放松了些。
“我没事,就是昨晚做噩梦了,今早有些反应不过来。”
“做噩梦了?”
“嗯。”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江华,突然就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对女儿好,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去边疆的事候小丫头还在襁褓里,转眼已经十年过去,虽然小丫头如今还是能够从她脸上看到青涩,却也逐渐张开了,那眉眼之间已和阮娘有了几分相似,想来长大以后也会像阮娘一样是一个大美人。
一时之间,江华也不知道对着这样的女儿该说些什么,只好干巴巴的丢下一句“那爹去太医院给你拿点安神的药吧!”就匆匆跑了出去。
见到这个名义上的爹出去,总算是松了口气,江雪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这个爹,加上她有一点恐男,还好这个爹出去了,不然他们只能是大眼瞪小眼了。
“慧慧,你帮我去打盆水来,我擦擦汗。”
“是。”
等到洗漱后用完膳,江雪不知道到底应该做什么,就在府里悠闲的逛了起来,顺便让慧慧讲了一些这个朝代的名人。
“慧慧,当今皇上有几个皇子啊!”
“回小姐,一共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
“五位?”听到这个数字,江雪脚步稍顿,而后恢复正常,脑袋里却在想:五位吗?他怎么记得是四个呢,怎么还多出一个呢,难道是她穿错书啦。
“是的,小姐,分别是大皇子是南屿,二皇子南阗,三皇子南瞳,四皇子南守,五皇子南逸,大公主南欢,南乐,南朵。”慧慧开始认真讲了起来。
听到这四个皇子的名字她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南逸,南逸,那不是个路人甲吗,就开头介绍了一下,后来再也没有出现,是,母妃是个外族,说是生下来不适合皇宫,不然不利于国运,倒是天生的将军,用的好可保南国一方平安,所以从五岁时就跟随黄老将军去可战场,怪不得她记不住就一路人甲。
而江雪口中的路人甲此刻正在北疆的战场上拼命的厮杀。
北疆战场
“将军,我们终于赢了。”一个骑着黑色马儿的副将崇拜的看着骑着白马的将军,心里简直佩服极了将军的神机妙算。
“嗯,派人下去,清理战场。”骑着白马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