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辞躺在床上,床边是沈怀朗燕阳还有刘奶奶带着小宝。
燕阳动手掀开她的衣裙,腰上青了一大块。
“呀,都淤青了,不行我去喊徐郎中来。”燕阳惊呼一声,站起来就要跑。
“我没事,不用去请徐老。”
“不行,万一伤到内脏了呢?”小丫头态度强硬。
沈怀朗坐到床边,拉起她的手柔声说道,“喊徐老过来看看,我们也能安心。”
小宝眼泪吧唧的趴在床边,“娘亲。”
白安辞无奈,只好同意,“好吧好吧,随你们。”
燕阳哎了一声,立马跑出门。
刘奶奶给白安辞倒了水递过去,然后坐到床边的凳子上,“丫头你怎么又受伤了?”
这都第几次了,她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白安辞埋怨的瞪了眼一旁的男人,“还不是我家相公的烂桃花。”
刘奶奶扭过头看着沈怀朗,那眼神再问啥烂桃花?
沈怀朗脸色不自然,低垂眼帘问道,“是周彩儿又找你麻烦了?”
“她仗着梁康撑腰以为能够羞辱我,结果被我说的恼羞成怒,她的丫鬟动手我没看到,不然我不会受伤。”
“嘿嘿,不过她可比我狼狈多了,秋菊看到她想跑一脚把她从楼梯上踹下去了,摔得那叫一个惨。”
“嘶…好痛!”忍不住偷笑的白安辞牵扯到伤口,顿时小脸拧到一起。
“你呀!”沈怀朗连忙伸手轻轻按摩淤青的地方。
小宝把手举起来,然后像是念咒语一样,“痛痛飞走啦!”
这还是许久之前小宝摔倒擦伤了手,白安辞哄她的话。
刘奶奶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我去喊秋菊丫头烧些热水过来吧,用毛巾敷敷可能会好些。”
……
徐老伸手按压着青紫的地方,随后笑道:“没有大碍,涂些跌打药就好了。”
沈怀朗不着痕迹的把她的衣服拉好,一边点头致谢,“多谢徐老。”
“我就说没有事,这么点小伤我自己也能看,非要麻烦徐老来一趟。”白安辞不乐意的哼哼。
徐权摸着胡子呵呵笑,“你相公这是担心你,再说了你帮老头子我那么多忙,就是让我天天过来给你问诊都乐意。”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白安辞挠了挠头。
“哈哈哈哈哈,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徐权收拾药箱就准备离开。
白安辞连忙开口,“等一下徐老,我有事想问您。”
徐权疑惑的回头,发现白安辞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重新坐回凳子上。
“还有什么事吗?”
“相公徐辰还在门外,你请他喝杯茶吧。小宝你拉着爹爹的手带他去好不好?”白安辞想了想对着屋里其他两人说道。
沈怀朗看着她的脸半晌,才点头牵着小宝的手,往门外走。
徐权扭头看了看已经出去的两人,随后回头不解的问白安辞,“有什么事不能让你相公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跟梁家撕破脸的是我,他没必要掺和进来。”摇了摇头,白安辞淡淡的说。
徐权适当的闭上嘴,他们夫妻两人的事,自己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丫头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关于那个久病成疾的梁家嫡子的事。”
徐老脸上充满惊讶,不确定的问,“丫头你不会是想给他看病吧?”
白安辞不置可否的点头,“没错。”
“那可不好治,梁家的小少爷自出生就患有心疾,一旦发作救治不及时就会有生命危险。”
徐权在脑子里想着症状,大概描述了一遍。
白安辞了然,娘胎里带出的病,应该是指先天性心脏病,这玩意在古代确实不好医。
就是放在现代,做手术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