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了解,白安辞对于自己一点威胁也没有,就算自己把她杀了也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
“我已经知晓了,李夫人你们两位暂时就住在我府上可好?我看两位也没地方去。”
“那敢情好啊。”李寡妇大喜。
李香荷则有点不高兴。
周大富眼神微眯,和蔼的招了招手,陈管家立刻上前。“你带李夫人去客房。”
“是。”陈管家连忙回答,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李夫人请。”
李寡妇喜笑颜开的拉着李香荷站起身准备离开,但是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
“李小姐不妨留下,我这里有些东西想送给你。”
李香荷眼眸似水,回头望去略有不解,手指紧紧抓着她娘的袖子。
李寡妇在女儿与荣华富贵中间选择了后者,她拉下李香荷的手,把人推了回去,“既然周老爷要送你礼物,那你就先在这里待着呗,娘去收拾收拾屋子。”
“娘?”李香荷不敢置信。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关闭的房门。
周大富从书桌后走出,一张肥脸笑起来把眼睛都挤没了,他坐到一旁的桌子边对着她招手。
“过来坐,别害怕我就是跟你聊聊天。”
李香荷知道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坐在了男人身边的位置上,她尴尬的对他笑了笑。
“别紧张。”周大富拿起茶壶给她杯子里续上茶水。
李香荷为了缓解尴尬,端起杯子轻抿,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旁边的人。
周大富眼神晦暗不明,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一杯茶很快喝完,少女神情恍惚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周大富一把拉住她,略带关心的说,“李小姐这是怎么了?来我扶你去榻上躺一会。”
被迫的被拉进里屋,那里有一张睡榻。
她被扶着躺在了上面,想要挣扎着起身,然而身体不听使唤,头脑也是昏昏沉沉。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很快全身上下就剩一件红色肚兜。
周大富贪婪的抚摸少女柔嫩的肌肤,他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肥硕的身躯压上那洁白娇小的人儿。
床板吱呀作响,女子轻微的喘息,男人低沉压抑的闷哼。
李香荷脸上不寻常的红晕,身体上下起伏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角挂着泪,如同濒死的鱼儿伸着舌头喘息。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事,她只知道一切都怪白安辞那个女人!
因为她自己才会跟娘亲来到周府,自己才会…
她的人生被毁了,她不会放过白安辞!
……
凤鸣楼,后院。
莫名多了个仇家的白安辞,此刻正在躺椅上晒太。
她突然打了个喷嚏,身旁沈怀朗连忙把腿上披着的薄毯拿下来,摸索着盖到少女身上。
“天气冷,你别着凉了。”
白安辞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抬头问他,“烫吗?”
沈怀朗摇摇头。
“那肯定是有人在骂我!快说,是不是你?”白安辞上半身窝到沈怀朗怀里,语气凶巴巴的问。
沈怀朗觉得自己这个小媳妇太能撒娇,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别闹了,一会有人瞧见看你羞不羞。”
“我才不呢,我跟自己相公撒娇怎么啦?”白安辞搂着他不撒手。
沈怀朗无奈的笑了笑,他现在眼中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
相比以前一片灰蒙蒙,现在已经可以看到影子轮廓,相信不久就能恢复视力。
但是沈怀朗一直没有告诉白安辞这个消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依旧伪装着自己看不见。
两人腻歪了一会,白安辞就从沈怀朗怀里爬起来,整理了下自己微乱的头发。
这个时间,大宝二宝该要回来了,可不能让孩子瞧见自己这样子。
不然那两个小崽子又要取笑自己,说来也气明明自己才是长辈,结果成天被两个孩子说教。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关键沈怀朗这个家伙也不帮着自己,还在一旁点头让白安辞学着点。
真是气人,想到这她就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沈怀朗只觉得身旁的女子似乎突然之间气息就变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死直男。”
????
沈怀朗一脸无辜,感觉她好像说的不是啥好词。
为啥骂他?为啥生气?孩子不懂。
如今十月底,距离冬天也没有多久。
白安辞想着过段时间去复诊林将军的伤,然后就回柳家村看看王屠夫一家。
自己来了青阳镇将近两个月,本来想着王屠夫给春喜楼送货时,请他过来坐坐。
结果发现他这段时间竟然没有送货,也不知道事发生了什么事。
小小青阳镇内风涌云起,孙府之中。
林曦坐在榻上喝茶,身旁依旧是白袍青年。
“怎么样?”
“京中局势动荡,太子与三皇子暗中争锋,四皇子传来书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