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没关系,都沦落到不得不要拍卖珍藏艺术品的窘迫处境,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唐梨说着,声音微微哽咽:“那些可都是母亲珍藏的作品啊,什么梵低,毕少索,列彬,全是不可多得的真迹。”
拍卖师的神色微有变化。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为了维持公司,母亲甚至拿出我们压箱底的传家宝,一套从xx年传下来的山水泼墨图,据说是那位(重音)大师的真迹……”
唐梨叹着气,站起身来:“但您不愿意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去询问下别人了。”
她将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拍卖师犹豫片刻,小步跟上她:“唐小姐,我送您到公司门口。”
唐梨礼貌笑笑:“那就麻烦您了。”
系统嘀咕:“背景调查上不是说她对于画作,尤其是水墨画尤其痴迷吗,怎么还没有动摇?”
“别急,还差最后一把火。”
唐梨神色自若,跟着拍卖师走出门口,只见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停在公司门口,有个人倚在车旁,时不时看看自己的手表。
她一身黑色西装,里面只有件白色衬衣,外套扣起两枚,勾出纤细腰身。
“天啊,老婆您怎么来了?”
唐梨睁了睁眼睛,故作惊讶:“真是麻烦你了,公司这么忙还要分神来接我。”
楚迟思穿西装实在好看,又斯文又妥帖,端着一副正经模样,却又勾着人去想:
想那一丝不苟的西装中,那单单薄薄的衬衫里,那弧度漂亮的脖颈下——究竟藏着如何的颜色,如何的温度。
楚迟思皮笑肉不笑,眼神凶得能杀人。
她一边为唐梨打开车门,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满意了吗?”
“昨晚在客厅唱情歌唱到凌晨两点,声泪俱下地让我今天来接你,就只是为了让那位拍卖师与你合作?”
唐梨坦坦荡荡:“是的没错。”
她抵住车框,不急着进去,眉眼笑盈盈:“为了在外人前展示‘恩爱’,可爱的老婆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说着,唐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比如,亲我一下。”
楚迟思冷笑,猛然揪住她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