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拿钱包去,咱们一块去。”
胡老太太看她们俩去,嘱咐着多买点,还有水果。
“好嘞,奶奶,你在家待着,我们一会回来。”
去市场路上,阮笑笑又开始念叨要买的东西,“......猪蹄,核桃,黑芝麻......”
沈月遥听着就不像做菜的东西,“买核桃和黑芝麻干嘛?”
阮笑笑一声长叹,“我二哥啊,他总写字,费脑子,还费头发啊!”
听得沈月遥心里一揪,“还真是。”
本来就不好处对象了,再脱发,要是秃了......不能不能,那可太吓人了。
“买,一会多买点干果,给他多吃点。”
阮笑笑今天到家的时候,手都是麻的,俩人拎了太多,去的时候带了两个大布袋,满满当当的。
“妈,你们这是买的什么啊?”
阮青松看完中医老先生,得了一副养气血的方子就回来了,这会看见她们买了一堆东西,帮着收到厨房。
“晚上做菜的,那个黑芝麻和核桃拿出来,放青柏那去。”
“青柏?”
“嗯,给他养头发的。”
阮青松拿着东西,有点迷惑,弟弟那头发还少?
阮青柏开门看见大哥给他送东西,还有点高兴,以为自己得了礼物。
“哥,跟我客气什么,这啥啊?”
“妈给你买的,说是养头发的。”
阮青柏摸摸自己最近留到脖子的头发,不少啊,还是妈觉得自己再留长点好看?
现在流行长发造型,明星效应,大街小巷都是甩着长发的人,尤其文艺工作的,阮青柏追赶者流行,也留起了头发,刚刚过脖子。
阮青松受不来这个头发,看惯了部队的寸头,再看弟弟哪哪不顺眼了。
“别不伦不类的,整整头发。”
“哥,不懂了吧,这是流行,现在都这样。”
“算了,你留着吧,说不动你。”
阮笑笑把小米粥熬上,又炒了两个菜,打算中午简单吃一口,晚上再做。
到院子里正好碰见阮青松出来,还问起了,有没有把核桃送过去。
“送了,不过你二哥这头发......”
阮笑笑捂着嘴发笑,虽然知道是流行,可她看着也别扭。
“不管不管,以后总会剪的,他就一时兴起,总不能学我扎辫子。”“还没我们笑笑懂事呢,我们连队的指导员总说她妹妹怎么好,要我说,没你好呢,我一和他比,他还不爱听。”
“指导员?那他妹妹多大啊?”
阮青松回忆着提起过的几次,“二十多吧,好像上大学吧。”
阮笑笑咽了下口水,犹豫着问,“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没在比妹妹,就是想撮合下你呢?”
这话一出,阮青松也懵了,“撮合我?”
“看你青年才俊,家在京城,前途大好,他家里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妹妹,所以......”
这回换阮青松迟疑了,“不能吧,我就以为是和我们比比妹妹。”
“唉!”
阮笑笑再也说不出话了,前有二哥直拒情书,后又大哥不知暗示,你俩真是亲哥俩。
这事阮笑笑没瞒着沈月遥,直接告诉了,俩人八卦似的讨论了下。
“就是看上我哥了,优秀的人总是闪闪发光!”
“那他妹妹是干什么的,我不介意别的,以后能随军不?”
“我不知道啊,人家暗示我哥,他又没听懂,说不定早就找别人了。”
“我咋生的俩傻小子啊!一点不像你爸。”
“......”
阮笑笑对于当年阮文山给还在睡摇床的自己,讲了一百多遍的爱情故事,记忆犹新。俩哥哥要是像他,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阮青松在家里待了几天,还真胖了一圈,气色也好了不少,临走的时候,包里都是滋补的药材还有中药包,阮笑笑给带的零嘴,沈月遥做的几套纯棉吸汗的背心。
沈月遥千叮万嘱地告诉他,“回去再有人提起年纪相仿的女孩啊,自己留意点,你这脑袋动动,有喜欢的女生就追,但是我说的是负责任的喜欢,不许乱来。”
阮青松无奈地答应,“行,我记着了,您别惦记我,我有假就回来。家里有事也给我打电话。”
送走了去阮青松,家里恢复了平日的生活,回到上学和上班的轨道。
早起的忙忙碌碌,白日的安静,晚上的喧闹,阮家院子里迎来了冬天第一场雪。
早上阮笑笑不肯从被子里出来,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甘愿地伸出一只胳膊按掉。
“不想起,我为什么要上学啊!”
再不想起,也要赶紧起来上学,冬天上学每天都是折磨,穿得臃肿还要顶着风。
坐在桌上吃早饭,阮笑笑看着月饼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把他的碗移走一点,果然勺子找不到粥了。
“嗯?我的碗呢?”
月饼睁开眼睛,才发现被人移走了碗,“姐,你没意思哦。”
“不逗你了,快吃。”
早上逗一下傻弟弟,阮笑笑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