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男人,看见她和阮笑笑也没停留,往前走了。
一直到家里,沈月遥才给这俩人对上号,等李小红回来和她分析。
“就是那个女知青,凶巴巴的,还有刘会计家的女婿,我记得上次水灾那个小孩的爹。”沈月遥又想了下细节,觉得自己真相了,“衣衫不整哦,还一前一后。”
“嗯?真的啊,那可是有意思了,那个女知青还偷看我家军子洗澡,太不要脸了。好看也不能给她看啊!”李小红还记着那次洗澡被看的事,气愤地说。
沈月遥也同意,“就是!”
阮笑笑在旁边听着,心里暗暗揣测,大伯好看?真不是误会了以为是我爹才进去偷看吗?
十月正是秋收的季节,阮家除了阮文丽在坐月子,胡老太太留下来照顾她和小孙女,都上工干活,只有早晚拿来复习。
正下工路上,就听见有人喊着知青院出事了,大家一窝蜂地去看热闹。
阮家人没爱过去,着急回家吃饭学习,就往家走去,可是走到半路,村长叫人来招呼他们过去,说是有事问。
阮文山几人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面带愤愤之色,看着中间的一个女知青和三个小孩。
“来,阮家的,你们说说是不是给这三孩子钱了?给了多少!”
阮文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惊讶,难道是钱暴露了,可是转过来一想,若是那么大笔钱暴露,不该怎么镇定啊,早就乱了。
旁边的沈月遥动了。
“是,我给的,两块钱。”沈月遥站了出来,“杨叔,这是怎么了?”
村长听到数字对上就放心了,“这程知青说孩子们拿了钱,可是你既然说出来数字了,也没窜供,那几个孩子就是冤枉了。”
程雪今天又早早回来,走到门口就听见隔壁小女孩说有两块钱太好了,能上学了。她没当回事,但是回房间换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两块钱没了,她出来质问几个女孩,还死不认账。正好路过的人多了,村长过来才僵持到现在。
“不可能,那我的钱呢?”程雪气的浑身发抖,大声指着几个孩子说,“就是几个小贱人,偷了我的钱还不承认,找人做假证呢!村长你不能偏帮她们!”
“你嘴巴干净的点,怎么和孩子说话呢?”沈月遥见她这么不客气地侮辱几个小孩,就出来反驳。
阮文山走出来挡在沈月遥前面说,“我们一直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到了这里直接就回答了,做什么假证?而且,谁家没有两块钱,那还能都是你丢的?”
“对啊,我家也有!”
“我还有呢,是你的吗?”
“知青冤枉人咯!”
程雪被气的不行,觉得失了面子,有些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收了好处,偏袒她们,她家里都不要她们回去,哪能是什么好孩子。手脚不干净才是真的。”
几个同住知青院的女知青赶过来,听到这话纷纷出言反驳。
“几个孩子每次找我问题,都拿些野菜或是帮着捡柴火,比你知道感恩多了。”贾月英第一个站了出来。
后面的女知青也都替几个小孩说话,说得程雪哑口无言,但是却依然坚持钱被偷了。
张来娣站在中间,心疼地拉着张求娣的手安抚姐姐,这个疯女人拉着姐姐说她偷了钱,吓得姐姐到现在还在抖。二姐不得已说出是借了阮家的钱,村长把人找来对正。
“阿姨,是那个叔叔吧!”张来娣有些迟疑地开口,“我看见你抱着他”
第49章 小团子陪考记
张来娣话音刚落,周围人明显带上了看戏的眼神,这女知青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后坏的很,先是诬陷孩子偷东西,结果还扯出了桃色故事。
“什么叔叔?”村长看着张来娣问,不禁有些头大,这怎么还有别的事在里面?
程雪怕张来娣指出来,毕竟刚才她在人群里看见那人来了,结结巴巴地打断,“你看错了钱我不要了走走走。”
张来娣先看了眼程雪,眼里都是恐慌不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就是那个叔叔抱着阿姨然后我和姐姐走了。”
张来娣声音不大,但是刚好在场的都能听见,人群里都是指指点点讨论的声音,看热闹的可不嫌弃事大。
“呀,她自己有事,还诬赖孩子。”
“说不定是怕孩子说出来,才倒打一耙。”
“有福气啊,这女知青长得不赖。”
“谁家的呢,是不是村后二赖子,哈哈哈。”
“可能啊,要不谁能受得了大小姐。”
几句话惹得程雪羞愤难堪,泼妇似的跟说闲话的村民对喊,“滚!我我没有!”
“没有你急什么,我们又没指名道姓,你心虚啊!”村里的碎嘴老婆子可不是好惹得,上下打量着程雪,“我这眼睛毒着呢,你早不是个姑娘了吧。”
“就是,好人家谁能和男人拉拉扯扯。”还有人在一边起哄。
平时爱说闲话的几个已经开始挨个数村里可能和知青扯上关系的人,就像他们亲眼所见一样,说得活色生香,还带了些颜色段子。
沈月遥听了也和李小红对视一眼,眼里有些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