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说的对,安全为主。”阮红旗马上附和胡老太太。
“要不咱们起早做吧,也就两天的事。先把南瓜做了,再研究下花生怎么卖。”沈月遥也同意在家做。
“行,那还得麻烦大嫂跟月遥起的早点,做完我就和大哥背到城里。”阮文山也是倾向于前一个方法,在县里做比较方便,但是他怕掩护不好。
“花生也是,咱们自留地都起来,得不少呢。走亲送礼的留下,自家吃的分出来,剩的看看怎么交易。留着再多也换不了钱。”胡老太太还是想看沈月遥有什么办法。
沈月遥正跟阮笑笑点手指,对对碰,发现阮家人都看自己。
阮文山看媳妇懵懵的眼神,赶紧解释,“月遥,你想想花生有什么好办法卖吗?咱们往年偷偷卖的花生价,你也知道,可没有做成吃食卖的多。”
沈月遥突然觉得肩负大任,沉思了一下,“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也很费糖。”
想到家里糖不多了,沈月遥犹豫了一下,自己知道的食谱都太费糖,不适合现在手边的材料。
“没事,糖可以换点票,咱们票有,以前也没怎么花。”胡老太太不怕费糖,自家票足,哪里用怕?
“糖霜花生,炒完花生,在外面挂上白霜,好看好吃,咱们用纸给它装成小包,然后再卖。尤其爱好甜食的人或者当喝酒的下酒菜。”
沈月遥说完,特意得意地看了下阮文山,那傲娇的样子看的阮文山眼色一暗。
阮文山一边伸手从后边轻轻滑过沈月遥的细腰,比量着手指,像是在考虑从哪下手。
沈月遥暗骂阮文山的流氓行为,暗自庆幸有阮笑笑挡着,没人看见。
阮笑笑抬头看着娘的脸越来越红,再看看左边爹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哪还不知道这是爹娘又在撒狗粮。
“行,那等军子和山子请好假,咱们就早早起来准备做糕。先做一半,也好拿。”
阮老太太看天色不早,就直接解散,大家各回各屋。
阮青松和阮青柏早就洗漱好,在炕上一边玩,一边等着外边大人商议完进屋睡觉,连父母和妹妹的洗漱热水都打好了。
阮笑笑为了不打扰爹娘“友好相处,和谐交流”,很是善解人意地先进屋子,拿起小枕头,直奔哥哥们的炕。
阮青松见妹妹主动过来,连忙把被子铺好,抱她上去坐着,给阮笑笑松开头发。
沈月遥进屋看见女儿在哥哥们那玩,就径直去给女儿洗漱,而阮文山坐在自己的炕上暗暗思忖,还有多久攒够钱盖个房子,把孩子都扔出去,自己带小媳妇二人世界。
给孩子们都安顿好,看着他们睡着,沈月遥才洗漱,回到自己炕上,一躺下,就被一双大手拉到满是侵略气息的怀里,紧紧扣在胸膛。
“不理我?嗯?”
“没有......你不要乱说,还动手动脚。”
沈月遥趴在阮文山胸前,想起晚上他在她腰上比划手指,耳朵都羞红了。
阮文山哪里安耐得住,一点一点开始品尝今天的美味点心,拆骨入腹。
***
等阮文山兄弟俩请好假,已经又过去几天。
这天一早,天还没亮,阮文山兄弟俩就背着沈月遥和李小红一夜没睡做出来的南瓜糕向县里走去。
阮文山知道媳妇和大嫂做的辛苦,早就在心里算好了价钱,卡在家属楼能接受的价位,做到最大收入进账。
阮文军相信弟弟的心眼,毕竟这么多年连娘都找他商量家里大事,自己闷头跟着干活就行。
家属楼早上一般有人晨练,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在狭窄的屋子里待不住,阮文山等的就是这群人。
阮文山找的就是一个买过樱桃酱的大爷,看了看周围环境,确定没有人,当即叫到一边,示意他有好东西。
“小子,有什么东西,跟大爷看看,上次那酱可好吃呢!”
这大爷也是有钱的人家,自己有工作,儿女孝顺,在这也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了。
“大爷,你看看,纯手工做的南瓜糕,南瓜都是地里出的,上锅热热就吃。香甜的很,就这一块,我都能喝两碗粥了。”
在家里就分好了块,都是切的一样大小,阮文山拿出一小块,掰着给这大爷尝一口。
金黄色的糕,入口就是南瓜香气,甜而不腻,这可不是那香精鸡蛋糕比得了的。
“给我来两块,不......来六块。”大爷尝过味道,确实好吃,想着白天给儿女送点,再自己和老伴吃两块。
“行,我给您拿纸包好,您直接放锅里热热就行。顺便劳烦您问问,这还有谁要,我还有些呢。”
阮文山加个公道,送了大爷半块,让他给问问其他人要不要。
大爷收下糕,回楼里去给他跑腿。
没过几分钟,陆续有人来买南瓜糕,等到后面也只能一人一块,再买就等下回了。
阮文山带着大哥绕了一圈,左拐右拐的在胡同里穿梭,免得有人跟着自己,才往村里走去。
等他俩到了家里,已经是炊烟升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吃饭或是闲聊。
有人眼尖看见阮家从外面回来,就招呼阮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