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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械(2 / 2)

次不小心割到自己的手,掌心传来湿濡粘稠的触感,疼是一定的,她额头浮现密密麻麻的汗。

不管前世今生,她都是个很娇气的姑娘,很怕疼。

但她更怕死。

不能出声,被发现了就会死。

她忍着泪,一声不吭,尽量对准了麻绳用力来回摩擦,但她不能为了不割到手就太仔细,她没有太多时间,绑匪随时会下楼。

头顶响着行走的脚步声,她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

所幸这些绑匪都是底层穷苦人,没钱买什么高科技设备,麻绳就只是普通麻绳,逐渐被废片割断了。

手腕的束缚一点点变松,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目光转向一旁的蓄电池,准备绳子一割断,就对蓄电池充电,过充需要几分钟时间,这期间她要解开脚上的绳子,拉着温浅浅逃远一点。

然而就在她目光在电子垃圾中徘徊,试图找出更多可用的东西时,头顶的脚步声密集起来。

牌局结束了,打牌的绑匪们纷纷走出房间,你一句我一句地骂骂咧咧。

“快到时间了,那小子怎么还没来?”

“妈的,都说越有钱越抠,他未婚妻和小情人都在这,一个都不要?”

“不见棺材不掉泪,割只耳朵给他当下酒菜,他就知道咱们不是跟他闹着玩儿的!”

脚步声顺着漫长的台阶一步步靠近,徐渺磨断了手腕上的绳子,双手获得了自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失血,她头脑甚至有些眩晕。

她脸色苍白地咬紧牙根。

如果被绑匪发现她偷偷割断了麻绳,那就不是被割掉耳朵那么简单了。

她难以想象这些走投无路的凶徒会陷入怎样的暴怒之中。

最恐怖的是她不是他们唯一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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