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承上下其手。
祁承,“摸够了吗?”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覆身上来,“摸够了就该我了……”
第24章 放任的情绪
白藉省下力气没跟他辩解,这举动落在祁承眼里无疑是默认了。
他的理智快被烧光了,他平日里的冷静克制到她面前,总是不堪一击,溃不成军。
野性大过了理智,祁承一把将白藉推到柱子旁,低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唔……你……”白藉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张嘴便是呻’吟,双手伸出去却使不出力气,他这样的举动,让她的渴望被填上了些许。
祁承放任自己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理智在药的作用下一点点地被消失殆尽。
白藉整个人腿软得站不住,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却丝毫用不上力气,后背是冰凉的柱子,前面是他火热的身躯,夹在一冷一热之间,白藉觉得真真是要命。
祁承或吸或吮,委实凶猛得紧,白藉觉得自己的腿更软了,根本站不住,祁承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际,让她支撑着好能站稳……
“陛下,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门一下子被撞开,结界顺便破碎理智回笼,惊醒了白藉和祁承。
“大胆!”祁承怒道,转身遮住了白藉,“何事如此慌张?”
“外边儿不知何时传出来的……说……说娘娘是妖后……”
听到这句祁承明显感觉到白藉身子一颤,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经。
“谁传出来的……”
……
“你知道吗?”两个宫女并肩走着,互相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
“我那天看见娘娘和陛下,在陛下书房门口,两个人滚到了地上,陛下的衣服袖子还被娘娘撕去了半边儿呢……”
“真的吗?哪个娘娘?”
“还能有哪个娘娘,王后娘娘啊,陛下是真宠爱王后娘娘啊,他们二人感情真好。”
“咦,那天静妃娘娘不是去给陛下送糕点去了吗?”
“是啊,然后王后娘娘看见便吃醋了,就去找陛下理论,梨花带雨地指责陛下,陛下心疼地跟娘娘解释,可娘娘根本不听呢。”
“然后,陛下就那样对娘娘了?”
“抵不住这办法管用啊……”
“咱们陛下,真是生得一副好样貌啊,那勾人的下巴,俊俏的眉眼……怪不得娘娘气能消。”
“哎,你们听说了没?”又插嘴进来一个丫鬟。
“何事,何事?”
“外面都传遍了,说妖后祸国……”
“妖后?”两个刚知情的丫鬟惊讶不已。
书房里,祁承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气氛有些箭弩拔张。
“这是何人传出来的,你们都查不出来吗?”
“回禀陛下,此人极其聪明,是先在集市坊间传的,我们无源可循啊。”
“哼,我看这根本就是事实,所以才什么都查不出来,陛下,您可千万别被那妖后蒙蔽了心智。”
说这话的是年过不惑的一位臣子,祁承有些印象,他一直想把女儿送进宫里夺得圣宠,继而好外戚干政。
因着这传言,一时间宫中人心惶惶,但只因为有流言,也有部分人半疑半信。
白藉想着放任不管,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时间久了,大家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更遑论,若是成功捉到了恶念,她和祁承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就不必在这东傲国待了,还在意个什么名声。
于是,白藉觉得,首当其冲地便是要找到那抹不知道变作了什么的恶念去。
但形势远比白藉想得复杂,人心也远比白藉以为的险恶。
在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又有了两个新的人证站出来,白藉赶到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大火被她救出来的侍女。
静妃也在场,她虽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隐隐能让人觉察出她内心的欢愉。
这屋子里除了祁承,也就只有三个是白藉见过的,静妃,柔妃,还有那侍女。
咦,不对,白藉扫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啊,那不是那天的那个“公鸳鸯”嘛,他居然也在,不知身兼何职务。
那侍女见她过来了,跪着的身子抖得不行。
白藉,“……”
现如今的群演,都这么专业了吗?
她自愧不如。
“回,回陛下,就是在那天大火里,娘娘,娘娘她能隔空取物,瞳孔也是金色的,会发光……对,身后,身后还有一只尾巴……”
白藉觉得稀奇,这该是什么物种的妖怪?
人言可畏,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祁承也没办法压下来,在加上最近多有天灾,国师还断言星象也有大不吉之兆,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罪名,都落到白藉身上。
她担了一切,她成了众人口中的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