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姑娘们都已经习惯了书院里的生活,还纠集了拥有相同兴趣的姑娘,开起了诗社茶社画社等各种社团。
有姑娘别出心裁想拉顾浮进自己的社团,特地等了顾浮大半天,终于看见顾浮,就跑来问顾浮喜欢什么,还说顾浮喜欢什么她就起什么社。
顾浮想了想,说:“武社?”
那姑娘:“顾司业喜欢跳舞?胡旋舞还是长袖舞?”
顾浮:“武功的武。”
那姑娘:“……告辞。”
晚上,顾浮照常去祁天塔,见到傅砚的第一句话就是:“好好吃饭了吗?”
傅砚:“吃了。”
顾浮朝楼梯口看了眼:“师兄不在?”
“他嫌不能出门太闷,下午就出城去了。”傅砚以为顾浮这么问,是怕有人打扰他们,心里不免期待起来,等着顾浮把一叶支走。
结果顾浮并未理会一叶,而是走到傅砚身边坐下,和傅砚絮叨,并从穆青瑶的小娘说到书院,还说有学生过来问她,能不能旬休不回家,只因那学生觉得待在书院比待在家里要舒坦,顾浮没同意。
顾浮说得口渴,喝完一杯茶后发现茶壶空了,就看向一叶。
一叶自觉下楼去端热水,顾浮放下空茶壶,继续说书院的事:“还有些姑娘,大约是觉得我年纪和她们差不多,什么苦恼麻烦都来找我说,弄得我有些招架不过来。”
“唔……”傅砚放下笔:“顾司业。”
顾浮:“……?”
你叫我什么?
傅砚像是感受不到顾浮的困惑,接着道:“我也有苦恼,你能听听吗?”
顾浮笑了一声:“你说。”
傅砚:“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不知怎的,近来总是冷落我。”
顾浮坐直身,脸上写满“我有吗”三个大字。
傅砚看着她,表情和声音都很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听起来特别哀怨:“虽然她每天都有来看我,但嘴里说的却是别人,她是不是厌弃我了……”
尾音消弭在唇齿之间,顾浮一手摁着傅砚的后脑勺,一手捧着他的脸,清苦的茶味随着细缓的**,在两人嘴里蔓延。
稍稍分开,顾浮用只有傅砚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呢喃:“我嘴里说的是别人,含着的可是你。”
傅砚顾不上还未调整平缓的呼吸,又凑上去咬住了顾浮的唇。
直到一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浮才松开傅砚,在他耳边叹息:“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啊。”
作者有话要说:傅砚(掰着手指数婚期):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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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忘了,提醒一下:永安县主就是猫系少年孟长青的娘。
看到评论上来说一下,穆青瑶这条线和顾浮恢复忠顺候身份有关,如果不写的话,后期你们可能会觉得很突兀,觉得我是为了让一切顺理成章才随意把穆衡和吴小娘拎过来当炮灰,整个剧情会非常飘,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这章花大篇幅写穆家是我没分清主次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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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个红包(掏钱包(只要我不乱说话立旗子,我的旗子就不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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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顾浮和傅砚这两日太过安分, 导致一叶放松警惕,没像原来那样干什么都快去快回。
等他端着热水脚步轻快地回到七层,看见一脸不满望向他的顾浮和傅砚,他才打了个颤, 惊出一身冷汗。
他硬着头皮, 挪动沉重的步伐走到桌边, 往茶壶里加满热水, 随后飞快走到边上,放轻呼吸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见没办法把一叶吓走, 顾浮只好收回视线, 拉过傅砚的一只手来玩。
傅砚也由着他, 改换另一只手继续翻阅奏报,下笔批注。
少顷,一只白鸽自外面飞进来, 停顿几息后像是察觉到了危险, 眼看着就要飞走,被一叶快速抓在了手中。
看着这只连靠近都不敢的鸽子, 顾浮突然就想起司涯曾经男扮女装,单独来找过她。
那会儿书院才刚进学生, 她每天都要在顾家和书院之间来回跑,一次马车才出家门就停下, 车夫说遇着碰瓷的了。
顾浮掀起帘子, 就见一个戴着幕篱的姑娘坐在马车前的地上,一没被撞二没被轧, 就是不肯起来。于是顾浮戴上浅露下车,走近后才发现,那个身材略显高挑的“女子”, 竟是男扮女装的司涯。
顾浮无语凝噎。
司涯掐着嗓子,对顾浮道:“这位姑娘,你的马车撞到我了,不说赔些银两,好歹送我回家吧。”
顾浮:“……”
行叭。
顾浮就这么把司涯扶上了车。
一上车司涯就掀了幕篱,活像个蹲路边的庄稼汉,拿着幕篱当扇子扇风,一边扇还一边压低声音,说:“等你半天了。”
顾浮:“师兄找我何事?”
司涯喝了口车上备的茶:“和你聊聊阿砚。”
顾浮一听,扬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