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砀躲在库房里做亲密之举,立马乖顺的不动了。
而沈砀似得了鼓励,动情的继续吻着她。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季迎柳才再次在他怀里挣动推搡他。
沈砀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可他依旧用大掌禁锢着她腰身,眸底晦暗的轻问:“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季迎柳脑子懵了下,不知他为何这般问,忙红着脸狐疑道:“你不是让我等你吗?”
这话中隐喻便是没什么和他说的呀?
不知沈砀听懂了没,只见他轻笑了下,垂下头做势又要亲她。
季迎柳可不想再来一次,她红着脸忙推搡他落下的唇,杏眸一转,急中生智的踮起脚尖,亲他额头一下,“你今天等我很久吗?那下次我争取忙快一点,争取我等你,行了吧?”
沈砀阴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季迎柳没等他拒绝,双眸一弯,立马狗腿的亲他唇角一下,搂着他颈子娇嗔道:“你先走,今晚,今晚我回去再补偿你?行不行?”
沈砀不但没得见好就收,反而挑唇透出个古怪的笑。
还没等季迎柳弄明白他想做什么,他搂着她腰肢的手忽收紧,将她人按压在对面的墙壁上,霎时属于男子温热的吐息便兜头罩下。季迎柳心跳倏然加快。
沈砀亲昵的垂下头亲她唇角,故作严肃道:“不行,在这里。”
季迎柳险些骇的魂飞魄散。
若沈砀当真在这要了她,她今后还要不要活了?
季迎柳想也不想的推脱道:“不行。”
沈砀面色骤然一沉,摩挲她腰肢的大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季迎柳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出自己的处境没和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咬着下唇,眸色潋滟的盯着他,一咬牙凑在他耳边小声道:“那现在回去我就补偿你,总行了吧?”
沈砀清隽的面容染上一丝笑意,他伸出手指轻剐她的鼻尖,要笑不笑的答非所问道:“柳儿,我想知道半年前的事。”
“轰”的一声,季迎柳脑中如被塞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炸响了。
敢情.......他故意搞坏就是为了逼问她这件事?
季迎柳眸色闪烁不定,一下子咬住下唇,须臾,这才轻笑着打哈哈道:“半年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然她话音方落,沈砀忽抬手从她衣摆下探进去,摩挲她的腰。
竟是用行动威胁她说实话。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看过,他指尖有技巧的按压她的敏感处,逼的季迎柳手脚一瞬变得绵软,只攀着他颈子,窝在他胸口喘息。
季迎柳忍着张嘴欲吐出的轻吟声,立马屈服在他淫威之下,娇声道:“我说,我说。”
沈砀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季迎柳忙整理被他扯乱的衣裙,嘘着他阴沉的脸色,杏眸滴溜溜乱转,半晌才清了清嗓子试探道:“半年前,呃,我是你的宠妾,你爱我,敬我,而我却忘恩负义,对你尽情的欺骗,哎,现在想想,我当时真不是个人.......”
对于她的阿谀奉承,沈砀朝后退了两步,坐在屋中小榻上,指尖轻扣敲着桌面,纠正她的避重就轻:“从你带太上皇的暗卫抄了沈家那开始说。”
季迎柳额上冷汗津津,不确定的瞥了眼衣冠楚楚的沈砀。
沈砀大方的回她一眼,甚至用脸上那双炙热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令她瞧不出一丝端倪。
他越是这般深藏不露,季迎柳心头越是忐忑。再想不通两人都不愿提及的往事,今日他怎忽然提起来了。
她可不想两人刚缓和的关系又跌至冰点。
思及此,季迎柳轻咳一声,由着他话口继续道:“呃,我带父皇的暗卫抄了沈家,当时你昏迷不醒,重伤垂死,我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改名换姓一走了之,任谁都找不到我,就连你也不行。”
沈砀也不嫌她胡诌耗费时间,盯着他眸子渐渐染上一丝诡异之色,似下一瞬就要将她揪回府上,好好拷问她一番。
季迎柳柳立马怂了,她摊开手无语的道:“我的侯爷,您到底想听什么?”
“我昏迷期间,你给我喂的什么药?”沈砀似恨她恨得牙痒痒,忽将她搂入怀里,咬牙切齿的逼问道。
季迎柳闻言心头一哽,还没开口解释。
沈砀已用指尖指着她心窝,声音沙哑的道:“你用自己的身子做药引,帮我解毒救我一命,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件事她除了段昭和玄夜谁都没说,是谁告诉沈砀的?
季迎柳震惊的瞪圆了一双明眸,半张着唇不可置信的盯着沈砀。
原来玄夜说的竟是真的,她背地里为他竟做这么多,而他却一直沉浸在以往她对他的利用中,对她不信任......
沈砀眸含疼惜的亲了亲唇角,低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可我之前一直恨你利用我,所以总是下意识的去回避以前觉得起疑的地方,如今想起来,你以前心里就已经有我了,对不对?”
季迎柳再次愣住。
只听他继续道:“若你心里真的没我,半年前我去均州救我大哥时,你为了得知我的行踪,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