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胡毅的这种梦境造成的记忆错乱,和你与王立森很像吗。”
我恍然大悟,是啊,真的很像,不过和我不一样的是,我的记忆是绝对真实存在于脑子里的,并不是梦境。
“也许这只是时间回溯带给别人的副作用也说不定,李千,你知道曼德拉效应吗?”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周德馨与我解释。
“曾经的南非总统曼德拉2013年的时候去世了,可是全球有超过50%的人对这个新闻很奇怪,在他们的印象中,曼德拉早就已经死了很多年,有时候我们脑海中投影的记忆,会不会也和这个一样呢,是平行世界或者像我们所经历的多重轮回那样,我们这种能够免疫的人并不会分不清记忆的问题,可是被连累的普通人,他们会因为时间出现的某些问题而出现的记忆扭曲,这种改变是悄无声息的。”
我提问:“就像前几年电影明星午马去世了,可是所有人都记得几年前午马早就去世了一样?”
周德馨点头:“就是如此。”
“胡毅梦见上个轮回的我,也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曼德拉效应吗?这是时间轮回带来的副作用?”
周德馨表扬我回答得好:“就是这个意思。”
得到这个结论后,我挂了电话回宿舍了。
既然胡毅的是时间轮回的副作用,那我和王立森这两个当事人的记忆出现问题,会不会也是与我的能力有关系呢?
光是猜想根本想不出来所以然,我站在宿舍楼下的花丛旁,伸出一只手再次开始了回溯时间的练习,一次的回溯极限是5分钟,如果是无线叠加的5分钟呢。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前几天偷偷练习回溯过10分钟的,这次我想回溯的更多一些。
时间回溯无线叠加,我堆了四次的5分钟,成功倒退20分钟,这个时间点是我正和黄菲在篮球场谈话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奇怪,刚才还在眼前的人突然不见了。
当我觉得自己还可以继续的时候,一阵耳鸣声钻进我的耳朵里,脑袋钻心的疼,我痛苦的捂着头倒在地上挣扎,像被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痛苦的我倒在了宿舍楼旁边的花坛里。
能力随之解除,时间只能叠加倒退20分钟,再往上只会让我的头更加的疼,我不敢继续下去,害怕自己的头突然爆炸。
解除能力后,我的头不疼了。
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站起来,耳鸣声越来越大,看见眼圈的一切都在旋转,我察觉不对,想要走进宿舍楼回宿舍躺下休息,踉跄着脚步往上走,一名从楼上下来的女生看见我后吓的尖叫,大概是尖叫吧,我只能看见她张嘴的动作,听不见她的声音。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叫,害怕我?我怎么了吗。
我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感觉脸上温热,伸手一摸,我流鼻血了。
叠加的极限是20分钟,过头了是会有生命危险......幸好我及时停住了。
我被自己满手红震的一下子清醒了,然后快速的往楼上跑,去水房洗脸。
镜中的我,不仅流了鼻血,眼睛和耳朵也流血了,看着确实有些吓人,像个女鬼,血滴了好多在我的衣服上,不过我穿的是暗色衣服,看不见罢了。
同样和我在水房的一个女孩害怕我,洗完衣服赶紧走了。
鼻血一时之间止不住,我的耳鸣也好了,随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我清醒了不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是王立森的来电,我关上水龙头后接听了电话,王立森那边非常不满。
“李千,你是不是回溯时间了,一下子回了20分钟,你在搞什么啊,我的工作又要重新做了!”
“我.....咳咳咳......”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喉咙里满是腥甜,咳出来的血又被我咽了回去。
王立森那边问我出什么事了。
“没事,和你没有关系,是胡毅,他知道上个轮回发生的事情,周德馨告诉我这是时间回溯造成的曼德拉效应,所以我想试试看自己回溯时间的极限是多少,然后就七窍流血了.....咳咳咳。”
“胡毅?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了:“你能知道什么,黄菲让我去听胡毅的专辑,你没有印象吗。”
王立森思考片刻,告诉我:“我确实没有印象,别忘了,现在的时间线7月份之后发生的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陌生的,胡毅那边他告诉我自己想为他的梦中维纳斯做一张专辑我也就同意......”
王立森寻思过来怎么回事了:“你?梦中维纳斯??”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是你实在好奇,可以去联系胡毅,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不觉得他这样很像我们两个吗,也许我们的记忆就是时间的扭曲搞的鬼。”
“我们二人承接的那天记忆是不同轮回里的自己?这不是周德馨说的理论吗,这你也信?”
我默认。
王立森说自己会调查的,顺便询问我最近都做什么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心情烦躁:“关你屁事啊,我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就祖上烧香吧。”
“你情绪听上去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