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的。之后倒是睡的沉稳,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她睡了一整夜,美滋滋地睡醒之后。就只有她自己,谁在铺了天鹤绒的寒玉床上,即墨渊早已不见踪影。
秦朝云眉头深锁,不断回忆,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热,不断攀着即墨渊。然后呢?
然后她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好像体内的热力找到了宣泄口,然后慢慢泻出,就安稳了,沉沉睡去了。
所以,他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都是成年人了,秦朝云又不傻,那种状况,好像也只有行合卺之礼,然后才能纾解吧?
那她和即墨渊岂不是?
想到这里,秦朝云的脸又莫名地发烫发红了,这次却不是因为药物。
可该死的,这即墨渊,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开溜吗?!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了啊?
她有那么可怕吗?就那么不情愿跟她?难道还成了她强迫他,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