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被萧钰当做了降火的冰盆,别说,萧钰累的满头大汗之后,还真的翻了个身就呼呼睡去了。再摸他身上,好像还真的不怎么烫了。
身上汗渍渍的,难受死了,可谢玉萝已经被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看看身旁搂着她睡得餍足的某人,算了算了,还是睡吧!
一夜好眠。
吃饱喝足了的萧钰精气神特别的好,谢玉萝睁开眼睛,就看到萧钰坐在床边用干净温热的帕子替她擦洗身上的脏污。眼神透着愧疚和心疼。
“就醒了?再多睡一会儿,还早呢!”萧钰小心翼翼地替谢玉萝擦洗着,边心疼地说道。
他帮她擦洗,她哪里还睡的着。于是,双手枕在脑后,就偏头看萧钰。
此刻的萧钰已经穿了雪白的中衣,头发散开,披散在脑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抬眼低头都可见那如雕刻般的五官,说一句貌如谪仙都不为过。
“干嘛这样看着我?”萧钰被她盯了好一会儿,终于好不容易心无杂念地擦完了,这才问她:“看了这么久,看厌了没有?”
谢玉萝甜甜地一笑:“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都看不厌!”
说完,身子一起一落,就趴在了萧钰的腿上,萧钰顺势搂住了她,摸着她经过了一夜的蹂躏却依然顺滑光泽的头发,好像是在摸上好的锦缎一样。
“傻子。”萧钰嗤笑,心里头却美滋滋的。
突然为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而欢呼雀跃,最起码,阿萝是喜欢这副好看的皮囊的,不是吗?
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让他来说,他也想为悦己者容啊!
谢玉萝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由于没睡好,声音有些哑:“什么时候走?”
“还有半个时辰。”萧钰说道。
昨天晚上实在是喝多了,仗着酒意又要了阿萝,也没替她擦洗身子就这么睡了,后来睡着睡着突然惊醒,立马就打了水,替她擦洗干净了。
“阿钰,再陪我睡一会儿吧。”谢玉萝拉着人往被窝里头钻,她实在是又困又累,身子又酸又胀,想困的紧。她勾着萧钰的脖子将人往被窝里头拉,动手动脚也不知道碰到了萧钰什么位置,惊的萧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大清早的,面对阿萝,他本就是个自制力几乎为零的人。
他低头,与谢玉萝十指相扣,“阿萝,我不想睡。”
谢玉萝不放过他:“那你陪我。”
“好,我陪你。不过,我睡不着,你让我做点什么吧。”萧钰嗓音带着极致的诱惑,他靠的极尽,气息都吐在了谢玉萝的耳蜗里,麻的犹如触电了一般。
谢玉萝身子一阵颤抖,她怕是被萧钰喝过的酒熏醉了,就被萧钰一句算不上挑逗的挑逗给激的浑身滚烫,她顺势将人一拉,帷幔再次落下,再也看不到里头的旖旎风光。
半个时辰后,萧钰神清气爽地以额头吻吻别了已经累的虚脱的谢玉萝,上差去了。
而谢玉萝则继续休息。
小别胜新婚,不然哪里会有这般的疯狂,是的,一定是的!
听松送萧钰去了翰林院,便在外头等着。
昨日在大殿之上,景宣帝亲口点了他任三品吏部左侍郎,那以后他便要去吏部任职了,只是,在朝廷的文书还没有下来之前,萧钰自然是还要回翰林院,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他一出现在翰林院,就连门房对他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萧大人,早啊!”
萧钰如往常一般报以微笑,穿过回廊,去了薛扬处所。
薛扬并没有来,萧钰便在外头等着。有人请萧钰去隔壁屋子坐着等,萧钰并没有动,还是跟从前一样,站在院子的回廊下,恭敬又安静地等着薛扬。
没多大的功夫,薛扬也来了,萧钰恭敬地行礼:“大人!”
薛扬昨儿个也在大殿之上,听澧县的事情听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得知这一切都是萧钰不顾个人安危,身先士卒,这才掌握了一大批一手的证据,打了魏悯益和洪禄一个措手不及,三公子及时赶到,这才将台州府和澧县的毒瘤连根拔起,还救下了不少的无辜百姓。
这一切,都是萧钰做的!
薛扬是个爱才的人,萧钰之前有才华有能力,他欣赏,如今得知萧钰还有勇有谋,不顾个人安危将老百姓放在自己生命之上,更是对这个下属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这样的人,他不仅仅是欣赏了,更是尊敬。
在朝堂上得知萧钰连升六级,做了正三品的官员,虽然快的连他都咂舌,但是,薛扬认为,这是萧钰应得的。
薛扬也不计较他骗自己回乡祭祖的事情了,亲热地拍了拍萧钰的肩膀:“好,萧钰啊,你可要好好的干,以后前途无量啊!”
“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担子虽然重了,但是这都是今上的信任,你好好干,争取做一个名垂千史流芳百世的好官。”
“是,萧钰不忘大人的教诲。”
薛扬抚了抚胡须,赞许地看了看面前这个还没有二十的年轻少年郎,不由得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啊,不服老不行啊。
“如今朝廷任命你的文书还没有下来,你也不好去吏部任职,在这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