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四,你这人懒的没有行了,你做什么赚了一百两银子,你放屁,你快点说,这一百两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真的如这位公子所说,是有人给你的!”
“放屁,放屁,这银子是我辛辛苦苦赚的。不是别人给我的!”那吴老四梗着脖子说道。
萧钰不信:“不说实话?”他对着吴老四笑了笑,那吴老四感觉到脖颈一阵发凉,这么好看的公子怎么会有这么凶恶的眼神啊?
“刀剑无眼,你说,这把剑要是再深一点,你还有命用这一百两银子吗?”
他手里头的剑又贴近了吴老四的脖子,吴老四都能感觉的那冰冰凉凉的剑,下一刻就要割断他的脖子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是区师爷,是区师爷给的,他让我混在你们中间,等你们不愿意打了的时候,就说魏大人的好,让你们替魏大人报仇!他就让我这么说,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啊,不关我的事啊!”吴老四闭上眼睛,一股脑儿将区定教他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现场哗然。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吴老四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就是想让你们耗尽这群人的体力,然后他们就会过来就将这群人给杀了。”
“那他们把我们当什么?”有人愤慨地大呼:“我们是肉盾吗?”
“他们这群当官的不上,让我们上,乡亲们,咱们凭什么给他们卖命?”
“他们拿了朝廷的俸禄,怕死要我们挡在前头,哪里有这样的人。”
“咱们是人,不是肉盾,他娘的,跟他们拼了。”
“这群不要脸的。”
刚才还对萧钰等人仇视的那群老百姓,陡然明白他们被那群当官的给骗了之后,再也忍不住了。
他们是感激魏悯益,感恩他们的父母官为澧县做的一切,可是等他们发现他们不过是被人糊弄了当靶子之后,那种被欺骗的感觉就跟要了人的命一样,把火气全部都发泄在了那群把人当猴子耍的官兵身上。
“走了,不搞了。”
“走走走,老子今天生意都没做。”
那群人齐刷刷地往城门口冲去,正商量好了要冲过去,那群官兵就看到肉盾们竟然回来了。
由于人太多了,都往城门里冲来,区定已经跟那群官兵商量好了现在是冲上去将人截杀的最好机会,刚要动作,就看到人群回来,区定也愣了下。
“区师爷,看着情况不太对劲啊!”区定身旁一个看着像是首领的人愕然地看着那群肉盾往里头冲,满腹狐疑。
区定也认识到了不对劲:“这群人,干嘛又回来了?不是让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几个跑的快一点的老百姓直接冲上前去将最前头的几个官兵给撞到在地,“你们不上,让我们上,还找人煽风点火让我们到前头去当肉盾,你们这群狗官!”
被撞倒在地的官兵先是懵了一会,等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刁民打了,火冒三丈,气得一脚将面前的人踢翻在地,抡起拳头直接砸了过去:“你竟然敢打老子,你这个贱民,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只来得及嗷一嗓子,就被那个官兵给压倒在地,那官兵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那个老百姓脸上,旁边的官兵木然地看着,还有的露出嘲讽的笑意,“打的好,该死的贱民,竟然敢打我们!”
而那一群老百姓则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围头的那些官兵经常能够在澧县看到,知道那是县衙的官兵。
可他们是应该来保护他们的啊,现在呢?他们竟然比刚才那些土匪还要可恶,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打他们。
“来人啊,把这些闹事的刁民给抓起来!”区定大声喊道,就有官兵粗鲁地将老百姓给扣押了起来,手里头的板子一下又一下落到那无辜的老百姓身上,打的人歇斯底里地惨叫。
萧钰一直都在关注城门里头的动静,见状暗道不好,忙让侍卫进去救人。
侍卫的功夫那是相当不错的,几个飞身人就已经进了城门,看到被打的老百姓和被抓的老百姓,只见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手里头的剑上下翻飞,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人给全部都救了回来。
打人的那群官兵则躺在地上哀嚎。
好家伙,这群人的身手,高深莫测啊!
那群老百姓这才认识到,刚才人家不是打不过他们,人家是压根就没想过要跟他们打!人家是在让着他们呢!
区定知道此刻不上,就会延误时机,立马下令,“我的人听令,把这群土匪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萧钰也在后头大喊:“无关的人员全部散开。不要伤着自己。”
那群侍卫看到身后的人,也喊道:“你们往后退!刀剑无眼,等会伤到你们。”
城里是进不去了,大批的人马堵在门口,他们进去,下场怕就是跟刚才那几个人一样,那唯一能退的,就是城外了。
说什么土匪土匪,这城里头的官兵比城外的土匪还要吓人,毕竟外头的土匪人家压根就没真心动过手!
“大家往后退,快退。”随着一声声的高呼,一两百人马上就退到了城外头。留下了一个宽敞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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