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有不少等在外头的老百姓要进城,却都被告知今日城门不开。
“怎么不开啊?我是澧县人啊,你们不开城门我怎么回家啊?”
“最近咱们澧县究竟是怎么了,不是外地人是刺客,就是九天寨暴乱,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多事之秋啊,以前澧县也风平浪静的啊,怎么这段日子总是出事啊!”
九天寨那边炸药一声响,在城门口的那群老百姓自然都听到了,九天寨那里可是一群土匪啊,那群土匪能做什么,不得安宁,不得安宁啊!
官兵都去镇压了,也不知道目前是个什么情况,若是官兵跟往常一样打不过,逃回来,那那些土匪要是追过来可怎么办啊,他们这群不能进城的人难不成待在外头等着那群土匪把他们砍成肉泥嘛!
在外头的老百姓自然是忧心忡忡,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城门开门,这越想越是着急,越想越是害怕,他们要进城,一定要进城。
刚开始,也就只有一两个人跟着城门的守卫争执,也许是九天寨那群土匪的凶名太可怕了,争执的时候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普通的老百姓谁又不怕死的,听说土匪可能会追过来,吓得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都冲上来跟守卫理论,要进城去。
一个两个那群守卫还能抵挡的了,可这几十号人,越来越多的老百姓都要进城,守卫哪里应付的过来,眼看着那群人就要去冲城门,守卫吓的只能提起手里头的剑对着那群暴乱的老百姓,恐吓道:“大人有令,今日城门不开,你们若是再闯,小心刀剑无眼。”
守卫的恐吓老百姓并没有放在心上。
开玩笑,现在是死,若是九天寨的土匪冲来了,他们还是个死,土匪可比这群官兵凶残多了,土匪是杀人不眨眼的,好歹,这守卫就只敢虚晃一枪,不一定真的敢杀他们吧!
“乡亲们,不要怕,他们就是奉命守城门,魏大人可没让他们杀咱们,咱们不冲进去留在这里等着土匪杀死咱们嘛!”在最前头的一个年轻男子举起手臂高呼:“咱们进城了才有一线生机,不能留在外头等土匪来了。”
“对,对,放我们进去,放我们进去。”
有了一个带头人的振臂高呼,其他的老百姓急着要进门,没有将守卫的恐吓放在心上,一个个一拥而上,要挤进去。
守卫被那群老百姓推的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被那群人冲破城门了,守卫唰地一下子抽出了剑,指着刚才那个年轻男子喝道:“谁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杀了谁!”
没人理他,老百姓继续往前冲。
守卫见状,眼睛里寒光一闪,锋利的宝剑直接向最前头的那个年轻男子刺去,没留一点情面。
大人说过了,谁敢闯,杀无赦!
围观的老百姓眼睛瞥到那抹寒光,吓得都愣住了,一个个不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柄锋利的剑尖就要插进那人的胸膛。
事情来的太突然了,那年轻男子就算是想要避开,可是周围都是人,前有剑尖,后有人,左右都是人,他往哪里退,他吓得腿脚发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剑向自己胸膛刺来。
“铛……”地一声,守卫手被什么刺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手里头刺出去的剑也拿不稳了,就这么掉了下去。
年轻男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掉在地上插进泥土里头的剑,后怕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刚刚,刚刚从阎王爷殿里头回来。
围观的老百姓这才后知后觉,“官兵要杀人啦”,一声凄厉的叫嚷,几十个老百姓全体往后退,他们也没忘记拖上那个吓的腿脚发软的年轻男子,一群人退后了好几米远,惊恐地看着捂着手嘶吼的守卫。
守卫捂着自己的右手,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红的血,触目惊心。
“他们不过是无辜的老百姓,想要进城而已,这城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你们竟然阻挡他们进城!”苏开手里头拿着带着血的剑,指着那个痛哭嚎叫的守卫:“把城门打开,放我们进去。”
苏开大声呵斥道。
那个受伤的守卫被挑断了手筋,不住地哀嚎着,其他的守卫见状,也没人敢到苏开的眼皮子底下去拉人,只拔出了剑,指着苏开呵斥:“这是魏大人下的命令,没有魏大人的命令,一律不许开城门,你们识相的就赶快离开,不然等会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关到牢房里头去吃板子。”
经历过刚才差点被刺,这回再没老百姓敢吭声了。
民不与官斗,他们就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手里头连的兵器都没有,他们怎么跟这群吃皇粮的人斗啊!
一个个畏畏缩缩地不说话,苏开也不指望他们说话。
苏开继续用剑指着他们:“不都说澧县的魏大人爱民如子嘛,如今这么多人莫名其妙地被关在外头,不让他们进去,让他们有家不能归,在下想请问,这算哪门子的爱民如子?”
守卫的士兵:“关你什么事,说了不开就是不开。天皇老子来了也不开。滚开,你们要是再不滚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刚开始那个振臂高呼要进城后来又被吓的腿脚打软的年轻男子这会才缓过劲儿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