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们照抄石头记,一点都不改,这才让那些文人学子们发现了端倪,而这一切,都只能怪……
抄的太多了,也就露馅了!
“老板,要说这抄袭,这长乐戏楼可是第一人,要给罗玉公子一个公道,也要长乐戏楼先给,您说是吧?”洪照在一旁建议道。
洪照的话正好说在了胡生财的心坎上,他点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长乐戏楼可是第一个剽窃的人,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第一个剽窃,跟第二个剽窃,谁的罪更重,都不需要解释的!
“那老板还等什么,那些人能一纸诉状告我们四喜楼,咱们四喜楼也可以一纸诉状去告长乐戏楼。大不了都是赔罪,拉着长乐戏楼当咱们垫背的!”洪照轻飘飘地说道。
胡生财赞许地看了一眼洪照,大赞妙:“说的好,快,你们现在就给写诉状,写完了你们去府衙给我告状去!”
常守农还在府衙几位学子听几位学子说的四喜楼剽窃的事情,就听到外头的鼓又被敲响了。
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大人,外头又来了一些告状的!也是告剽窃罗玉公子的!”
常守农:“这个案子本官已经接下了,到时候一并会给罗玉公子一个交道的。”
那衙役并不走,而是皱皱眉头,这才说道:“大人,虽然是告剽窃罗玉公子的,但是这回,告状的人告的不是四喜楼……”
常守农抬头看向那衙役,就听到那衙役说道:“来人状告长乐戏楼剽窃罗玉公子,长乐戏楼开张第一日推出的新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就出自石头记,这是他们呈上来的证据!”
状告长乐戏楼剽窃?
常守农愣了下,很快接过状子还有血红的朱笔勾画出来的证据。果然,长乐戏楼的第一场新戏也出自石头记。
其中一个叫潘润的学子凑过来说道:“还真的是,也是剽窃罗玉公子的!”
常守农并没有迟疑,接下了状子:“去告诉原告,这状子我们接下了,让他们派个人过来一并商讨。”
衙役将话带到的时候,四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洪照,而洪照却不停地摆手:“我写写东西可以,让我去跟官府打交道,我可是一点都不行啊!你们谁去吧,反正我是不去。”
其他的四个人年纪都比洪照大,里头的人都没想过要跟官府打交道,一个个都踌躇不已,就听到洪照自顾自地说道:“哎,只是可惜我木讷不能言,又不擅长跟官府打交道,不然的话,我定是要给罗玉公子讨一个公道的,若能够帮一回罗玉公子,以后说不定还能见上罗玉公子一面,能跟罗玉公子见上一面,再有罗玉公子提点一二,这以后可就……”
那可是用钱都买不来的殊荣啊!
其中一个相对年轻的人立马举手说道:“我去,我去!”
洪照看了看那个叫王聪的秀才,勾唇笑了笑。
衙役带着王聪进了府衙,以潘润为首的文人们正在一块说着什么,看到王聪进来,也都围了过来。
“你不是四喜楼的编戏吗?你们抄袭罗玉公子的,现在又来告长乐戏楼抄袭,看来这做戏楼的都不会自己写戏了吗?就晓得抄袭别人的!”
“你们就算是要抄袭,也该抄袭不出名的,偏偏抄罗玉公子的!”
王聪被人围在中间,他也是来告状的,还先被这些人数落了一顿,面上也挂不住,辩解道:“要论抄袭的话,那也是长乐戏楼第一个抄袭的,我们不过是学着长乐戏楼罢了,你们要找四喜楼的麻烦,怎么不先去找长乐戏楼!都说了,这第一个抄袭的才是最可恶的!”
这话说的在理。
潘润跟身边的人耳语了几番,也都说道:“长乐戏楼逃不了,你们四喜楼也逃不了,该付什么样的责任常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你们肆无忌惮的抄袭罗玉公子,就该想到有今日!”
四喜楼不会放过,长乐戏楼也不会放过,四喜楼到府衙去状告长乐戏楼抄袭的事情很快又传开了。
自然,这事情自然是胡生财肆意散播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大家的注意力分散一些,不让那么多的人文人学子针对四喜楼。
在胡生财大肆的宣扬下,长乐戏楼倒成了那第一个不要脸开先河先抄袭的人,若论谁最不要脸,长乐戏楼称第二,四喜楼可没脸称第一。
而四喜楼也不过是见长乐戏楼火了,眼红眼热跟着长乐戏楼走了一趟罢了。
都说,第一个犯错误的最不能容忍,特别是大家发现,他们没发现长乐戏楼抄袭行为,若不是四喜楼的话,他们还不知道要被长乐戏楼瞒在骨子里头多久,于是,厌恶长乐戏楼的心情又更重了,比之前抵制四喜楼的举动还要热烈。
胡生财乐见其成,得意到不行。
“长乐戏楼这回怕是不成了。没想到打垮了一个八方,接着又打垮一个长乐戏楼,就算我四喜楼也损失,不过又能怎样?我赔的起!”胡生财得意洋洋地吹嘘。
洪照在一旁端茶递水:“还是老板当机立断一并告上长乐戏楼,不然这么好打压长乐戏楼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啊!”
胡生财点头:“是啊,现在好了,这群文人学子的关注点都在长乐戏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