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里了我怎么会知道!关我什么事!”阿三骂道:“你自己的人你自己不管好找我做什么!”
“你个兔崽子……”
“呵呵,说不定他们在你那里不愿意待了呢,这才跑了呢,跟人家常欢一样,人家另谋高就去了,你还找什么找!”阿三不怀好意地说道:“就长乐戏楼那副死样子,还能开几天,走了才好呢!”
“你……”宋福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狗东西:“阿三,我再问你一句,洛城和流歌呢?你把他们两个弄到哪里去了!”
阿三哪里会知道,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
宋长青当等人站在人群的后头,冷眼看着阿三耍赖,谢玉萝来的匆忙,衣裳都没穿多少,往萧钰边上靠了靠。
萧钰捏了下她的手,感觉到阵阵凉意,忙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谢玉萝的身上。这还不算,一手揽着谢玉萝的肩,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看到二人那亲密的动作,站在一旁的宋长青忙别过脸去见宋福正要教训阿三,他急忙站了出来。
“你......”
宋福上前就要打人,宋长青喝住了他:“宋福!”
宋长青来到跟前,看着起无赖的阿三,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阿三有些怕这个掌柜的,看着冷冷清清的,可谁都知道这人没心。
宋长青道:“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良禽择木而栖,你能离开长戏楼楼去四喜楼另谋高就,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见,但是......洛城和流歌是我长乐戏楼的人,他们不亲手说离开我长乐戏楼,那就证明,他们二人是被人掳走的!”
“关我有什么事!”阿三横道。
“关你什么事?就凭你那日离开长乐戏楼说的那番话,我就能告你一个拐带不成改绑架。”
“你没有证据!”
“证据?”宋长青往身后看了看,五六个乐工站了出来:“我们全是人证。”
确实,那日阿三临走之前说的话,完全可理解成阿三带不走人就把人给绑走!
“若是我们把你告到京都府尹,你作为最大的嫌疑人会不会被关上几日?到时候四喜楼可还会要你?”宋长青继续恐吓他。
果然那送阿三在四喜楼得了好处,哪里舍得丢掉这份工作,忙道:“我告诉你可以,可是你们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还想继续在四喜楼做事呢,若是被主子发现我吃里扒外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你说。”
“那天在酒楼,我站在门外,依稀听到里头说着什么绑架的事情,说是涂老板要绑架,胡老板到时候救人。”
这个计策还真是毒啊。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他们还得对给甜枣的人感恩戴德。
宋长青冷笑,直直地看着阿三,阿三心里被看得发毛。“我都已经说了,你还想怎样?”
宋长青冷笑道,“你说你既然已经背叛了胡老板,他可还会留你在身边?”
“你诈我?”
“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小人,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长青冷笑的说完,命令把阿三绑了捂了嘴,塞到了马车里。
套出了阿三嘴里的话,大家上了马车。
“公子,萧先生,萧夫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找那涂有礼把人给要回来!”宋福一上马车就愤愤不平地说道。
马车先是安静了一会儿,谢玉萝说道:“既然四喜和八方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证明,他们是为了拉拢洛城和流歌,这二人目前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几人点点头。
一个绑,一个救,自然是不会闹出人命来的。
“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也要尽快救出来啊!”宋福焦急地说道。
谢玉萝:“人肯定是要救的,只是,我倒是想看看涂有礼和胡生财这二人的真实目的!”
“你是觉得涂有礼不是真心实意帮胡生财?”宋长青问道。
萧钰笑了笑:“京城就三家戏楼,如今长乐戏楼明面上已经被四喜和八方挤垮了,四喜楼和八方楼两家独大,可最有名的还是四喜楼,八方楼是竟然甘愿冒险为四喜楼拿下这两个名角,谁知道,八方楼是真心还是假意?”
“若是八方楼得到洛城和流歌,四喜楼也不敢拿八方楼怎么样,以前的你强我弱,因为洛城和流歌也会转了风向!”宋长青接着说道。
“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是守株待兔了。先找株,再等兔!”谢玉萝披着萧钰的黑色大氅,一张小脸蛋儿几乎是埋在衣领里,甜甜地笑了。
人分了几波,一波监视胡生财,一波监视涂有礼,而兴许是这两个人真的只是打了一个幌子,洛城和流歌就关在了京城一座偏僻的小巷子里,只有两个人看管。
涂有礼找到了人,立马就派人通知了胡生财,为了让绑架的事情做的逼真,洛城和流歌被关了好几日,吃的喝的倒是没有亏待他们,相反,吃的都还很好,只是整日要被外头的那一声声要卖掉他们的恐吓吓得魂飞魄散,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
直到这日洛城和流歌关着的屋子被一脚踢开。
“洛先生、流先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一声惊讶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