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拱,要置我于死地!”萧钰冷静地说道。
谢玉萝听到这话,人都吓了一大跳,立马跳了起来就捂住了萧钰的嘴:“别说这样的话。”
萧钰笑笑,温柔地拉着谢玉萝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谢玉萝:“我就是听不得这些话。”
“小傻子,我知道,以后我再不说这些了。”萧钰宠溺地将谢玉萝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该如何对付张拱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谢玉萝担忧地说道:“这些东西,千万不能在年历上头出现了。”
萧钰点点头,会心一笑:“这个张拱想要害我,那我,怎么能不让他如愿呢?但看到时候,是他害我,还是害他自己了。”
萧钰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圣人,若是张拱就此再也不提这回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再提,可若是张拱本身就存着要害了他的心,那他怎么能不让张拱继续把这出戏唱完!
“我不管你要怎么做,反正,我只要你好好的!”谢玉萝忧心忡忡地说道,一双如水一般温柔的眼眸就这么水汪汪地看着萧钰,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萧钰宽了她的心:“阿萝,你信我!”
“嗯,我信!”
也许是经过了萧钰的开导,也许是萧钰最后一句话真的宽了谢玉萝的心,也许是书里头萧钰一起绝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结局让谢玉萝宽心,晚饭特别的丰盛,谢玉萝也吃了不少,吃过饭,两个人就绕着前院子散步。
看到夫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家里头的其他人也终于安心了。
“好在老爷回来的早,若是回来的晚的话,怕是夫人这晚饭也吃的不开心了。”听荷心疼地说道:“咱们劝不动夫人,老爷劝的动啊。”
一旁的花娘抱着孩子也在玩,笑道:“瞧瞧他们夫妻两个,关系好的真真是让人高兴啊!”
谢谢听了这话,看看自己的爹和娘高高兴兴地散步,他们却只能在一旁干看着,也委屈地瘪嘴,一咧嘴就哭了起来,哼哼唧唧地看着爹和娘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花娘一把就抱住谢谢,“傻小子,爹娘好不容易有时间散散步,你去凑什么热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模样,花娘才不忍心去打扰呢!
谢谢:“……哇……”不会说话,他也想去散步嘛。
“外婆疼我的儿!”花娘起身,一手一个就在院子里头晃悠,谢谢还继续瘪着嘴,不过也不敢哭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花娘给逗乐了。
里头的笑声传到外头,谢玉萝就笑:“真的好快啊,一眨眼的功夫,孩子们就十个月了。”
萧钰:“是啊,真快。”
就是没有得偿所愿啊,这么多个小子,怎么就不让他如愿一回呢?
谢玉萝看出了萧钰眼中的遗憾,她也遗憾好不好。
“阿钰,跟你商量个事!”
“嗯,什么?”
“过两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说不定,咱们的姑娘就来了。”
萧钰不忍心,“不要了,有三个小子也不错,生孩子那么疼,我不想你再疼一回了。”
“怕什么,不怕!”谢玉萝呵呵笑:“有经验了,就生一胎,两年之后再生一胎,到时候管他是男是女,咱们都不生了,好不好?”
萧钰想了想,点点头:“好,就再生一胎,就不生了。”
谢玉萝就笑了,靠在萧钰怀中,夜里的清风凉凉的,吹在脸颊上凉凉的,特别的舒服。
年历编修的事情,一个月之后告一段落,年历初稿已经出来了。
由于这事情是萧钰主编,故而他带着编好的年历先去给梁南修看,梁南修看过之后,觉得没有问题,又呈给了薛大人过目,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集思广益,这等大事翰林院历来都有规矩,要集合一些人对年历进行修正,也算是人多力量大,也找出了一两个瑕疵来,修正过后,就等着薛大人上朝之后呈给今上了。
萧钰如释重负地从薛大人房间走出来,迎面就碰上了张拱。
张拱看了看他手里头的册子,笑着说道:“萧大人可算是能轻快一阵子了。”
“还要多谢张大人对年历的用心,您所做的那一块,改动几乎是没有的!”萧钰道。
张拱闻言刚要得意,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忙收敛了心思,笑道:“萧大人客气了,都是同僚,哪里有那么多客气话说。就是到时候萧大人若是得了今上的夸赞,可千万不能忘记了我们这群同僚啊,要请客哟!”
萧钰看着张拱,同样面目含笑:“那是自然!”然后离去。
张拱看着萧钰离去的背影,一直都含笑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想要得夸赞?呵呵,萧钰,这回送你去见你祖宗!”
年历很快就摆上了景宣帝的御桌,由于里头记录的是各代详细纪实,景宣帝自然召集了一批官员对年历进行了审阅。
为了能够更好地记录下今上对年历的要求,萧钰破例被薛扬带进了宫中。
薛扬带着萧钰进大殿的时候,万公公正在外头等着,看到薛扬过来了,连忙一路小跑跑了过来,嘴未开便先听笑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