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原找过他,已经不见了他人的踪迹了!”萧钰说道。
常守农:“他换了一家客栈,如今就住在如意楼,而且他还用自己的名字,开了三间房,就在告示张贴的头两日!”
三间房!
萧钰:“有人进京了!”
常守农:“对,目前这两个人,我们还不知道是谁。但是,陈博厚跟这两人接触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足可见,陈博厚藏着的那两个人,应该跟你我脱不了干系!最起码,跟你我二人有仇!”
萧钰抬头,看向常守农:“温家人?”
“很有可能!”常守农冷笑:“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一大家族就此陨落,温家人怎么不恨你我,如今你又身为状元郎,风头无两,前途无量,他们恨你,恨我,也是人之常情!看来,这回,他们绝对要置你我于死地!”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萧钰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幽幽地说道,神态自若。
大事面前,沉的住气,有大将风范!
先且不说眼前的磨难,他能如此沉着冷静,常守农越发的欣赏!
“大人,玉萝来了!”外头传来倪梁的声音,随着声音落下,房门被打开,倪梁领着谢玉萝走了进来。
“阿萝……”萧钰坐不住了,起身迎了过去:“你怎麽来了?”
“我来找师父说点事情!”谢玉萝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正好,那我就一块说了。”
书房很安静,只听到谢玉萝不疾不徐地声音,将自己调查来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
这点,常守农倒没有想到,萧钰也没有想到!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去找那夜的证人!”常守农激动地说道:“人既然已经知道是谁了,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是谁主使他们做的!”
萧钰看着谢玉萝,担忧地说道:“不是说好了,让你不要担心这些事情吗?”
“可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前头披荆斩棘,这些事情很简单,我做了之后不也及时将消息来告诉你们了吗?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们自己了!”谢玉萝知道萧钰是担心自己,但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人在前头抗下所有。
“阿萝……”萧钰拉着谢玉萝的手,激动地不能自已。
常守农和倪梁就看到,在别人陷害他都没动半分声色的萧钰,在面对媳妇的时候,竟然动容地想要落泪。
常守农笑:“好了好了,你们夫妻两个要腻歪回家腻歪去!我这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他了。
京城,已经二十多天没有下雨了,老百姓叫苦不迭,有钱的人倒不用担心自己家的粮食受损,反正他们有钱想买多少买多少,唯独可怜的就是京郊种地的那群老百姓了。
虽然云湖的水过几日就会放一次,可毕竟是远水接不了近渴,而且,分到个人手上用的水都是有限量的,有些人家里种的地多,这麽点水哪里够啊!
可云湖的水若是不停地放,京城用水又该怎么办?
所以,萧钰的事情在没有发酵之后就因为没有后续的内容已经慢慢地消停了下去,而干旱的事情成了京城人谈论的对象。
京城不比外地,皇宫也在这里,只要宫里头那个最大的都这某事充耳不闻,也没人敢明着去讨论萧钰的事情,也没人敢拿这事情去找萧钰对峙。
毕竟,质疑萧钰的才华就是质疑今上的眼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得罪萧钰不要紧,得罪了今上,你肩膀上的那个脑袋是嫌背的太重了吗?
干旱的事情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讨论的事情。
有些人乐见其成,可有些人却不待见了。
如意楼里,三楼房间里,气氛很是诡异。
两个人两两对望,一个瞪着对面的人,而另外一个则是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不是有了他们的帮助,萧钰一定会被今上追责的吗?为何这都五六日了,萧钰还好好地在翰林院做他的官?”说话的人正是癫狂又粗暴,正是温俊倧。
陈博厚耷拉着脑袋,有苦难言。
他哪里知道啊,为了要将萧钰拉下来,他将整个京城都贴了告示,可是现在看来,那些告示完全没有用,萧钰依然好好的,这事情,若是再不拿出一些确切的证据的话,这事情就一定会不了了之。
“温公子,我……我也不知道这事情会变成这样子!”陈博厚哭丧着脸说道:“我这段时间也没见着黄夫人啊,下一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啊!”
他们本来商量的好好的了,先把告示贴出去,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可是黄家那边突然就没了动静,让陈博厚心里头一点底都没有!
“所以呢?你就这样把我弄到京城来,告诉我,你拿萧钰没有办法?”温俊倧冷笑道:“陈博厚,怪不得你会考不上进士,你知道你哪里不行吗?”
陈博厚:“……”
“这里,你这里脑子不行!”温俊倧极尽侮辱:“若我是你,我就会豁出去,反正我过的不好,我也不会让萧钰过好!”
陈博厚:“你要我怎麽做?”
“你出面,跟大家说出当时你发现萧钰有相同考题的事情,而且,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