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正在逗孩子,看到听荷急急忙忙地赶来,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便让花娘将孩子给抱下去了。
“先喝一口水,吃点瓜果,慢慢地说!”谢玉萝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说道。
听荷跟在谢玉萝身边久了知道夫人是个平易近人的性子,也不客气,喝了一杯水,吃了几口切好莱尔瓜果,身上的暑气这才消了不少。
“夫人,黄家大小姐跟吴逸又在茗香楼私会,而且,听那动静,似乎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听荷光说这话,就觉得面红耳赤。
吴逸,谢玉萝早就从听松听荷口里头听说过这个人,谢玉萝也通过了解这个人,将黄隽也了解的透透彻彻。
谢玉萝将手里头的扇子放在了床上:“走,一块去看看。”
隔壁厢房传来的污言秽语终于在两盏茶的功夫后消失了,听松如临大敌,这才放下了手,长叹了一口气,好在这时,谢玉萝也过来了。
听松忙过来说了下情况,谢玉萝让上了茶水糕点和瓜果,跟听松听荷边吃着边等着。
茶喝完了一壶,隔壁就传来了哭声和安慰声。
厢房的隔音挺不错的,谢玉萝也听不到隔壁说了什么,不过猜也猜的到,不过是男人事后安慰女人的地那些话罢了。
“隽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就……突然就……隽儿,你打我吧骂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吴逸急的都哭了起来,抓着黄隽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掌掴。
黄隽被破了身,看到吴逸白色衣服上的落红,又羞又气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吴逸。
她不过是想要在成亲之前,好好地把自己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享受一番,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跟吴逸生米煮成熟饭啊。
“隽儿,你放心,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的,我去找黄老爷黄夫人,我虽然是个寒酸的举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用劲全力,给你一个美好的将来,你信我,隽儿……”吴逸又哭又发誓,吓得黄隽差点怒吼。
“不要,吴郎,我爹和我娘要是知道了,他们一定会要了你的命的!”
吴逸:“隽儿,我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算是死,我也死的心甘情愿!”
我不心甘情愿啊!
黄隽一直以为跟吴逸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玩竟然玩出了火,如今身子被吴逸给占了,到时候嫁到程家去,程家人肯定会发现的!
一想到这里,黄隽又怕又恐,她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解决,可吴逸的话再次让她崩溃。
“隽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刚才还说,你爱的人是我,你压根就不爱那个程家公子,你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隽儿,隽儿……”
黄隽一把推开吴逸,气急败坏地大吼:“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们都忘了这回事情吧!”
外头的冬至也已经醒了,听到里头二人的谈话声,吓得腿肚子都在打抖!
小姐,小姐的身子被吴逸给破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主仆二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茗香楼的,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吴逸刚开始还是一副痛心的模样,等到人一走,他大笑了两声,也不装了,看了看自己身上黄隽留下来的落红,他用力一扯,将那一块落红给扯了下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折起来放进了怀里,看看桌子上还有压根就没动的点心和瓜果,他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笃笃笃……”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吴逸以为是来打扫的伙计,刚要找地方藏起来,外头传来一个声音:“吴公子,能不能进来坐一坐?”
吴逸:“……”
门外进来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子,吴逸从未见过。
“你是谁?”他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听松有些害怕。
听松:“吴公子,你别害怕,我来找你,是想要帮你!”
“帮我?你帮我什么?”吴逸虽然破了黄隽的身子,但是他可没想过这事情这么早就败露,他还要想个万全的法子,让黄家彻底的接受自己。可是眼前的人,在黄隽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进来,足以证明,这人,知道自己刚才和黄隽做了什麽。
“刚才吴公子跟黄家大小姐春宵一度,可真是风流啊,这大白日的,又是在外头,吴公子在这样的场合要了黄小姐的身子,用心良苦啊!”听松这时来到了多宝阁前,将多宝阁上头的一盏掐丝香炉打开,用手撵了撵里头的灰:“若是被黄大小姐知道,您对她用了催情香,相信不用黄老爷黄夫人,黄大小姐就会要了您的命吧?”
吴逸脑子里头的弦差点绷断:“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只要你好好地跟我合作,我一定会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我的心愿?你知道我有什么心愿?”吴逸反问他。
“当然,你出身贫民,却心比天高,一心指望着读书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是你无论怎么苦读,都无法跟其他高门大户的公子相比,他们就算读书不如你,可照样能入仕为官,能锦衣玉食、接受家族衣钵,可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