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是谁,大家都没有点出来,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那个跟殷婆子一块来的郝婆子,还能有谁给她下药。
家里头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花娘是玉萝的干娘,一颗心向着她,听荷也是忠心耿耿,就连诚心诚意两个丫头也是揪着一颗心的,唯独,郝婆子……
“殷婆子之前说玉萝的胎位很正,身体也很好,会很容易生产,可是她……她足足生了两个时辰,娄婆子来之前,郝婆子曾说过,孩子的头都没有看到。”萧钰虽然站在外头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可是稳婆说的话,他每个字都记在心里头。
外头拉肚子的殷婆子说好生,里头接生的郝婆子说孩子太大,又是头胎,不好生。娄婆子一来,两盏茶的功夫,孩子就生下来了。
如果当时萧钰不到外头再请一个稳婆来,天知道里头还有生多久!
一想到这里,萧钰就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