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原呢?怎么还没来?我们也要吃饭了。”听荷问道。
“他在马圈里喂马。”听松回答道,不过也疑惑了一下:“是哦,好久了,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喂马了,怎么还没过来呀!”
总不能站在那里等马把草吃完吧?
“饭菜都好了,这么冷的天,再不来饭菜都要凉了。”听荷说道。
听松一脚跨了出去:“我去喊人。”
马圈在宅子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听松腿脚快,跑到马圈外头,刚要说话,他会武功,自然而然地远远地就听到马圈里头的人声。
那是葛良原的声音。
听松脚步就停住了,隔的也有点远,也听不清楚葛良原在说什么,不过马圈里头有气死风灯,听松能看到,葛良原一边刷着马,一边说话,马圈里头除了一人一马,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葛良原在跟马说话!
不过好在,很快,葛良原就放下了马刷,怕了怕马的头,那马听话地在蹭了蹭葛良原的手,还打了一个响鼻,似乎是在回应刚才葛良原说的。
听松看的稀奇,真奇怪了,这一人一马,还说上话了。
“你跟马在说话?”听松就站在路口,等着葛良原过来。
葛良原没说话,路过他就往前院去,听松激动地在一旁说道:“我头一回看到这马跟通人性一样,你这马养了许久了吧?”
“嗯。”葛良原淡淡地回道。
听松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哪日我也要去买一匹小马驹来,从小的时候就的养着它,以后它也能听我说话了。不过我从来都没养过马,良原,以后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养马啊?”
葛良原没回答,“要吃饭了吧?”
听松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嗯,饭菜好了,怕冷了,来叫你。”
“那快去吧,等会饭菜要凉了。”葛良原加快了步伐,甩了听松好几步远,听松还在想着小马驹的事情,也就没发现葛良原竟然没回答他的问题。
萧钰和谢玉萝边吃饭,边聊天,哪怕今日分开了一天,也能从对方的言语里头,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对方一天做了什么。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是兴高采烈,开开心心的。
听荷进去收碗筷的时候,就看到老爷扶着夫人,两个人紧紧地靠着,正在屋子里头打着圈儿地散步消食。
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我想吃两个板栗。”是夫人撒娇的声音。
“等会再吃,刚吃了一大碗饭了。”是老爷宠溺的声音。
“可我特意少吃了两口饭,就留着肚子想吃两个板栗的。”谢玉萝撒娇地说道,她真的是特意少吃了两口饭:“而且,等冷了就不好吃了。”
萧钰被她撒娇地没办法了,只好妥协:“那行,就吃两个。”
谢玉萝达成了目的,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萧钰剥了两个栗子,谢玉萝吃了,板栗还是热的,吃到嘴里的时候,软糯香甜:“不愧是稻香斋的糖炒板栗,真的超级好吃。”
谢玉萝没说大话,这个时候,山好水好空气好,就连板栗都甜些,而且,现在的糖都是用甘蔗一点点熬出来的糖,用的都是最好的原材料,所以这板栗的味道,吃起来比现代的板栗口感味道都要好上好几倍。
萧钰剥了两个,看到小娇妻这么喜欢吃,咬了咬牙,又剥了两个:“就只能吃这几个了,不能多吃了,吃多了又不消化。”
谢玉萝看到自己面前还有三个剥的光滑溜溜的板栗,笑的搂着萧钰的脖颈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大口,“还是相公最疼我了。”
萧钰被亲的哭笑不得。
这傻姑娘,刚吃完一个板栗,唇瓣还有一些板栗屑子,就这么粘在了他的脸上,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的肮脏,也不擦,反正那个吻,已经迷的他晕头转向了。
成亲了这么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觉得眼前的阿萝,越发的迷人了。
吃过了板栗,散好了步,萧钰就去了厨房,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听荷也在厨房里头,看到萧钰进来:“老爷,我去伺候夫人洗漱吧!”
萧钰摆手:“不必,你也回去歇着吧,明儿个早上用板栗熬点粥给夫人吃。”
听荷:“好的,老爷。”
在厨房昏黄的烛火下,萧钰亲手舀了两桶水,提着走了。
听荷没有跟过去,吹灭了厨房的灯,轻轻地关上了门,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下人住的房子就在谢玉萝的院子外头,也就两间屋子,葛良原和听松住一间,听荷跟买来的两个丫鬟住做一块。
那两个丫鬟一个叫诚心,一个叫诚意,连起来就是诚心诚意,那是谢玉萝给她们的提醒,也是谢玉萝给她们的忠告。
诚心和诚意一样大,都是十一岁,是一对双生子,娘生她们的时候难产死了,爹后来又新娶了一个继母,继母生了两个儿子,重男轻女的爹多听了几句继母的枕边风,就将两个女儿给卖了。
爹都同意卖女儿了,那个继母也是个心狠的,哪里卖姑娘价格最高呢?不还就是那种地方吗?
诚心诚意就是被继母拉到外头去卖的时候,被谢玉萝给撞见的,那两个孩子以为是去给大户人家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