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蔓吓得花容失色,眼前的温俊倧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从来没出现过像现在这般狰狞的模样,绿蔓吓得当场双腿不稳,若不是温俊倧抓着她的话,怕是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温俊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愤愤地追问真实的情况:“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外头的连盛也吓了一跳,他可从来都没见过公子发如此大的脾气,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而且这件大事,怕是跟小姐跟绿蔓都有关系。
绿蔓稳住了心神,“公子,小姐也是为了温家啊!若不是为了温家,小姐何必自己找人行刺!”
温俊倧听完这话,眉头紧锁,凝成了个川字。
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温静安为的是温家呢!只是……
他的脸色比之前要好了些许,沉默了一回,这才说道:“可你们不该去算计常家人。”
“小姐也不想的,可是当时因为曹小姐的事情,小姐得罪了常小姐,没有办法,她为了讨得常小姐的欢心,只能出此下策啊!”绿蔓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说辞。
温俊倧:“曹秋珊?跟曹秋珊又有什么关系?”
“公子您不记得了吗?常小姐为何独独针对曹小姐?还不是因为曹小姐有一次在外头不知常小姐的身份,辱骂了常小姐。而曹小姐,自己一个人便罢了,偏偏要拉上咱们小姐!”绿蔓愤愤地说道,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曹秋珊的身上。
温俊倧怒及:“所以就因为那日在常府的宴会上,曹秋珊被常小姐针对过,小姐没去,却也怕常小姐会针对温家,所以小姐才出此下策?”
绿蔓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可小姐是无辜的,就因为那日的事情,小姐也是被曹小姐拉下了水,那日小姐也劝过曹小姐不要惹事的,是曹小姐对谢玉萝怀恨在心,看她跟着谢玉萝在一起,这才出言侮辱的!”
绿蔓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曹秋珊的身上,果然,温俊倧一听是曹秋珊做的,怒不可遏。
他不停地在屋子里头来回走动,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绿蔓看到他那张愤怒的脸,心情尤为的好。
曹秋珊的所作所为让小姐蒙受了不白之冤,转而做下一些错事,那这些事情,可都要曹秋珊担下。
她这样心思邪恶的女人,公子以后还怎么会让她进温家的大门呢?
最好,公子和小姐都厌了温静安,那才是最好的。
温俊倧来回走了几圈,这才说道:“这事情你让静安不要再过问了,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家里。那女子既然没死成,肯定会把刺杀常小姐的事情抖出来。”
绿蔓担忧地说道:“公子,那之后呢?”
“以后的事情你们都不要管,你们就一口咬死了,跟那女子不熟,是那女子诬陷你们的。”温俊倧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说道。
绿蔓见温俊倧已经想好了对策,听那对策就是要偏袒她们,高兴地不得了,可面上还不能太过兴奋,只能弱弱的福福身子:“绿蔓谢过公子。”
温俊倧不耐烦地闭上眼睛,甩了甩手,绿蔓本来还想要说两句关心的话,见他不耐烦的样子,知道他不想听,也只好悻悻地下去了。
不说也好,省的多说多错。
绿蔓走后,连盛就被喊了进去。
“让你注意傻子那边的动静,你注意了没有?”温俊倧说起傻子,一脸的不悦。
连盛正好也要报告这事情:“属下一直都派人监视着别院那边,前一段时间曹德旺又去了别院。”
“曹夫人这回去了没有?”
“没有,就曹德旺一个人去的!”连盛摇头:“自从曹德旺离开了别院之后,别院的守卫和丫鬟都加了不少的人,现在那别院就跟铁桶一样,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且,曹德旺还专门在别院里头安排了一位大夫。”
“安排大夫?”温俊倧冷笑:“他何时对他那傻子儿子那么关心了,竟然还在别院里头安排大夫,傻子病了?”
“属下不知,那别院里头再没消息传过来,曹德旺也是隔三差五地就会去趟别院,每回出来,听说都非常的高兴。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
别院里头就只有傻子和傻子媳妇,里头到底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让曹德旺隔三差五地就要过去一趟,而且还加了那么多的人手。
曹家只微微逊于温家,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没人会知道。
“别院那边守卫的那么严,你们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人先继续盯着那边,一有什么异动,立马就向我报告。”
“属下知道,那公子,别院里头的事情现在怎么办?”连盛问道。
“你们问不出来,不代表别人问不出来。”温俊倧冷笑:“正好我要去找找曹秋珊,趟赶趟,就一路问了。”
绿蔓得意地跑回了院子,温静安此刻坐在书桌后头,虽然说是在看书,但是书里头的字,她一个都看不下去。
听到绿蔓回来了,温静安紧张不已:“公子喊你去做什么?”
“小姐,红墨的事情,被公子猜到了。”绿蔓实话实说。
温静安一听,吓得连连后退了三步:“什么?知道了?”
“小姐,您别担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