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不行。
谢玉萝摇头:“哪里有,一点都没。”她最近这段时间口里头发苦,吃什么都没有味道,想来,是一直担心萧钰的安危。
萧钰好了,她怕是有心情吃点东西了。
“那日在酒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玉萝问起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一提起那日在酒楼的事情,萧钰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那日,温静安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然后说,要做我的妾!”萧钰回忆起那日的事情,咬牙切齿。
谢玉萝咬着牙,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
为什么下药?
自然是要阿钰不得动弹,阿钰不能动弹,她不就是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时候只要发生点什么,阿钰的名声就全部都毁了。
那个女人,不娶也要娶了。
“所以你当时不同意,就从窗户跳了下去?”愤怒过后,想到那日阿钰在温静安手上受到的屈辱,谢玉萝就又难过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