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问?”萧大民不耐烦地说道:“好奇而已!”说完,他就进了屋子,田娥跟着要进去问问自己的宝贝儿子今天晚上吃什么,可是那房门“哐当”一声在她的面前给关上了,好险把鼻子给撞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回来就要钱,这是在外头干嘛了,二两银子才几日的功夫怎么就给用完了。”田娥嗫嚅道,然后又回去继续洗衣服。
而萧大民在屋子里头躺了一天,到了天黑的时候,他偷偷摸摸地出了门。
萧钰家的屋子在村子的另外一边,周围也没啥邻居,他猫着腰进了树林,直接来到了萧钰家的后院,那一片竹院墙的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将一块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松动实际上很容易就扯开的竹围墙,那洞口不大,只能容纳一个孩子钻过去,萧大民身子骨也娇小,往里头一钻,就直接钻了进去!
屋子里头黑灯瞎火,安安静静,萧大民像是已经来过了一样,轻车熟路的就从后院穿过堂屋,来到了前院,然后又进了萧钰的房间。
他直接蹿进了卧房,径直来到了衣柜里,然后开始翻东西。
萧大民也没带火,直接就着昏暗的光在柜子里头翻来翻去,只是从上头摸到下面,也没发现一丁点银子的痕迹。
“娘的,不是说很有钱吗?一点钱都不留下!”萧大民咒骂了一声。
“要不,你再好好的找找?”
黑夜里头,除了萧大民的声音,还有另外一道声音,吓了萧大民一大跳:“谁?什么人?”
“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的在我家出现,翻箱倒柜,你这是做什么?”
是萧钰的声音。
萧大民吓了一大跳,拔腿就跑。可屋子里头这么黑,他又在剧烈的恐惧之下,脚步虚浮,整个人往前一栽,“哐当”一声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疼的萧大民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小腿骨被撞的生疼,骨头跟要断了一般。
漆黑的屋子顿时亮的跟白昼一般,屋子里头不知道何时多了好几个人,手里头举着油灯和火把。
“好你个萧大民,真是你偷的呀!你这兔崽子,不学好,倒学会偷鸡摸狗了!”萧敬义看到萧大民,气了个半死。
屋子里头,还有萧钰、姚庆贵、姚大海,以及一些萧大民认识的人。
“萧大民,原来你请我们吃饭的钱是这样来的啊,我呸,就是个穷光蛋,你装什么富家公子啊!”彪哥啐了一口,恶心巴拉地说道。
彪哥被捆住了手脚,看来,也被姚庆贵给抓着了。
田娥到祠堂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捆住了手脚跪在地上,顿时就哇哇大叫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咋的了?谁把你绑起来了?”
萧大民看到田娥,哭了起来:“娘啊,他们抓我,你快救救我啊!”
“村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儿子犯了什么事了?”田娥哪里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受这样的屈辱,跳了出来了就喊道:“看我家男人不在家,就可劲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快放了我儿子!”
萧敬义看到这妇人问都不问自己儿子为什么会绑起来,一开口就要放了萧大民,叹了一口气:“大民娘,你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吗?”
“我不管我儿子做了什么,你们把他放了!”田娥喊道。
没人动,在场的人都不理会田娥的话。
田娥一看,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儿子犯了什么错,这么埋汰我儿子啊,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你们干脆杀了我得了,杀人了,杀人了!”
田娥来的时候,是被萧敬义让人去请来的,萧敬义原本就想着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情事关萧大民的名声,闹到了对孩子不好看。
可是田娥来的时候,她可不想着大事化小,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在,也猜出肯定是没啥好事情,可是她就是没想着藏着掖着,非要把事情闹大不可,她这一路来的声音可不小,惊喜了一些村民,看到祠堂灯火通明,像是有什么事情,一些村民也不睡了,直接过来了。
到了祠堂,就看到田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口一个自己儿子冤枉,一口一个欺负他们母子,把萧敬义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这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这大半夜的。萧大民怎么被捆起来了。”有些村民看到这副架势,也都纷纷猜测,怕是萧大民没做什么好事,被人给抓了个现行了!
看到有不少的村民来了,萧敬义叹了一口气:“我说大民他娘,你就非要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吗?”
田娥狰狞地说道:“村长,不是我要闹大,是你不给我们母子活路走啊,我家大民做错了什么啊!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母子两个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萧敬义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大民娘,你知道你家大民做了什么吗?”
田娥大吼:“我家大民还是个孩子,你说他能做什么?他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这么对待一个孩子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田娥一口一个骂萧敬义没有良心,气的真是悲从中来:“我说大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这孩子现在是没杀人没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