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花立马就摆手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就是被偷的那一天,我路过你家门口的时候,听到里头有动静,不过我看着大门是锁上的,我以为是老鼠呢,就没太在意!就这回,听说你家遭贼了,我才预感到那天的事情不对劲,说不定,就是有人知道你不在家,趁着你不在的时候,故意进去偷东西的呢!”
“我那天天刚亮就走了,清花嫂子你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也就是吃过了早饭,也很早。”何清花那天正好要下地,所以,赶着早去的!
她不过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进了她家的屋子,看来,这肯定不是外头的人做的的案,而是本村的熟人呢!
虽然何清花没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谢玉萝也很感激,在自己院子后头摘了两根黄瓜给何清花:“清花婶子,你回去之后把黄瓜洗干净了,拍碎切成小段,用苦酒盐调味,里头在放些葱末蒜末,夏天吃这个最开胃了!”
何清花还是第一回听说这样的吃法,立马就接过了那清葱的黄瓜,“我还是第一回听说能这么吃的,我回去就试试看,正好这几日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下,你说的我倒是想流口水了!”
送走了何清花,谢玉萝跟萧钰说起了刚才何清花说的事情。
“那看来,偷东西的应该接是村子里头的人,是知道我们出门了的,不然的话,哪里会有外面的人,会在我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过来!”萧钰说道。
谢玉萝:“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就是村子的人做的!不过那天我们走的早,而且,也有人看到了,究竟是谁偷来的呢?”
二人沉默了一下,谢玉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清花嫂子说大门的锁是锁上的!那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萧钰也反问:“爬墙?”
“爬墙的危险系数太大了,这大白天的,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发现!”谢玉萝幽幽地说道。
“既然爬墙不可能,门锁也是关着的,那他是从哪里进来的?”
谢玉萝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地方!”
“哪里?”萧钰忙跟着谢玉萝跑了出去,就见谢玉萝来到了后院,指着当时的萧山进来的那块松动的地方:“还有这里!”
萧钰皱眉:“萧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谢玉萝也同意:“对,萧山不会做,可是若是他进来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呢?”
“萧山身子骨不大,而且这个洞也不大,看这旁边也没有松动的痕迹,那就只能证明一点……”谢玉萝检查了下周围的竹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偷子也是个孩子?跟萧山身量差不多大的孩子?”萧钰也明白了。
“嗯,差不多。”
把猜疑的对放到跟萧山差不多的孩子身上,而且,还跟他们有仇有怨的,并且还有前科的,除了萧大民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那个孩子……”谢玉萝叹了一口气:“他爹他娘不管的吗?”
萧钰也叹了一口气:“宝贝似的疼着,哪里肯说一句重话。”
“这哪里是爱啊,这是溺爱是捧杀啊!这孩子迟早要毁在他爹他娘的手里。”谢玉萝不用想,都能预见到这孩子的未来,趁着现在不好好地将孩子引到正途上来,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而田娥,在家里头躲了两天之后,又出来了。这回不说自己的儿子了,而是说起了自己的男人。
“我男人碰到了位贵人,他跟着贵人赚钱去了,我家萧金说了,赚到了钱就立马回来。”田娥说起萧金,那依然是一脸的得意,就跟之前说她儿子在文公书院读书一样,也不怕自己的话说的太满了,等会又翻车了。
刘细莲在摘菜,听了之后也好奇地说道:“你男人做什么去了呀?”
“做大生意。一出手就能赚好几百两银子的大生意!”田娥得意地说道,反正她也不知道能赚多少钱,但是那位贵人能一下子就拿出二百两银子给他们,那就去错不了的!
有人啧啧两声:“萧金可真厉害啊!”
“就是啊,萧金要是做两回生意,你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另外一个妇人艳羡地说道。
看到一个个艳羡地看着自己,田娥把之前的阴郁一扫而光,她得意地撸了撸自己头发,扶了扶她今儿个特意戴上的一根银簪子,“那是自然了,你看着我现在还戴着银簪子,我男人说了,等他回来,就给我换根纯金的!”
“纯金的哎,那可老贵老贵了,大民他娘,你可真有福气啊!”
田娥得意地不行,鄙夷地看了看在另外一边正闷头做事的何清花,得意地意有所指:“我这辈子也没啥遗憾了,有个好男人,儿子虽然不争气,但是等我死的时候,总有人在前头给我捧着灵位,不像某些人,没有儿子,这死了都没人扶灵呢!”
在场的除了没生孩子的,其他生了孩子的几乎都生了儿子,那没儿子的,可不就只有何清花一个人吗?
不过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大家关系也好,听到田娥这样数落何清花,有些人自动地就远离了田娥。
何清花被臊的满面通红,她想要反驳,可是她没底气!
丁岚也听到了,不满地瞪了一眼田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