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勇荣正暗自得意地时候,突然听到了噗嗤一声笑声:“你说,我要是把这个账簿亲手交给熊大人,他会不会给我记个功臣!”
“呵呵,你试试。”桂勇荣笑道:“我二哥跟在他跟前已经好几年了,熊河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想立功?死了这条心!”
谢玉萝翻看着手里头的账簿,“可若是我就是想试一试呢?我死不足惜,可若是能让你们三个给我做垫背的,那似乎也很不错!”
“你敢!”桂勇荣没想到谢玉萝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念头,立马劝说道:“你不就是想要过好日子吗?你放心,只要有我们在,你未来的好日子看的到,可你若是跟着熊河,你怎么死的你都不值得,我不是危言耸听,你不信你就试试看!”
谢玉萝凝了凝眉,然后说了一句让桂勇荣差点没吐血的话:“要不,咱就试试看?”
“你想死吗?”桂勇荣惊叫着出了声。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
“熊大人,这桂家兄弟有你的把柄呢!”谢玉萝突然冲外头喊了一声,桂勇荣差点没吓的背过气去:“谢玉萝,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谢玉萝眨眼:“我跟你,有什么约定啊?”
“我们分明说好了的,你帮我救下我二哥,我保你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桂谢玉萝呵呵笑了:“我对荣华富贵没啥兴趣,忘记跟你说了,我就对你们三兄弟的命感兴趣,你说说,头从身子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你会有痛的感觉吗?”
桂勇荣直接给吓趴下了:“你……你……”
谢玉萝看也不看桂勇荣,看向了外头,再次喊道,“熊大人……”
桂勇荣大吃一惊,看向谢玉萝望向的方向,这时,果真走进了一个人,双手背在身后,显然一副高官大臣的模样。还有之前二哥身边的衙役,看到他进来了,都是一副毕恭毕敬模样,“大人……”
“大……大人?”桂勇荣没见过熊河,可是大家都说这人是大人,那他,就真的是熊河啊!
桂勇荣吓得腿都在打着哆嗦。
陈鸿济冒充熊河,也是累的很啊,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为官几载,都学不会。
“熊大人,这人说有你的把柄呢!”谢玉萝咯咯笑道:“他还要你放了桂勇昌,不然他就要将你的那些丑事公布于众呢!”
“熊河”哦了一声,看向了吓得腿都在哆嗦的桂勇荣:“你有我啥把柄啊?你二哥送我的东西,你还记了账簿?这账簿,让我看看!”
桂勇荣想要将账簿扔了,可哪里扔得掉,“熊河”一把扯过了账簿,翻看了两页,看的是的目眦欲裂。
他气熊河的贪婪,而这个模样落在了桂勇荣的眼中,则是以为他是气的,便忙叫道:“大人,这账簿,是,是我大哥让我记的,跟我二哥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桂勇华一听,眼睛都瞪圆了:“桂勇荣,你说什么呢?谁让你记这个账簿了?”
桂勇荣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是他,就是他让我记得,跟我二哥没有关系,熊大人,我二哥对你忠心耿耿,他不会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熊河”不说话,看着账簿眉头都快要拧成了川字。
桂勇华也嘶吼道:“桂勇荣,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明明是你做的账簿,跟我有什么关系。熊大人,那账簿是他自己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信你问她……”
他指向了谢玉萝,说道:“那账簿是桂勇荣拿出来的,可不是经我的手拿出来的,不信你问她!谢玉萝,这账簿是桂勇荣拿给你的,对不对?”
桂勇荣也在给谢玉萝使眼色,谢玉萝一脸的焦急:“那到底这账簿是谁拿出来的呀!”
“是他!”
“是他!”
兄弟两个,似乎在一夕之间就结了仇。
“桂勇荣,你个兔崽子,你是要我死是?”桂勇华气的火冒三丈:“老子对你那么好,你还要陷害我,明明是你这个兔崽子记的账,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桂勇荣则完全是一副被骂却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大哥,明明这账簿就是你让我做的,你说,二哥相信我,每回都会跟我说些事情,就你不知道,所以,你说要我做个账簿,以后你也能知道二哥送出去什么东西了,你还说,二哥送出去的东西原本我们三兄弟都是要平分的,以后拿着账簿去跟二哥算账。”
他委委屈屈,说的像是真的一样。
而桂勇华则是气急败坏地想要起来打桂勇荣:“你个王八羔子,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个兔崽子,老子没说过,没说过。”
“大哥,你说了就说了,二哥对咱们这么好,你还提防着他,这事情若是让二哥知道了,他该有多寒心啊!熊大人,这事情压根就不关我二哥的事情,都是我大哥,都是我大哥害的!你别怪我二哥啊!”
“桂勇荣,你个兔崽子,你不是人!”桂勇华站了起来,可是因为他受的伤太重了,晃了两下,就又倒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力又按压住了他原先的伤口,疼的桂勇华龇牙咧嘴,可他顾不得疼,他指着桂勇荣,疼的抽气,却还是要说:“你个兔崽子,老子对你不薄啊,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