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说话当放屁,反悔了啊?”袁子坤可没那么好脾气,直接笑出了声:“常大人,温老爷,刚才可是他信誓旦旦地要找二位来当评判的,如今输赢已定,他要反悔了呢!”
温时彦黑着脸看向了庞乐成。
庞家,也是温家最好的生意伙伴,两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若是今日庞家的嫡子在他这里出了这么丑陋的事情,庞家定会将这个过错怪罪在温家的头上,到时候两家的关系……
那可真的是。
温时彦开了口:“既然是游戏……”
袁子坤开了口:“温老爷,虽说是游戏,但是刚才也制定过游戏规则的,还是他本人来制定的,常大人温老爷还有在座的各位都是见证人呢,您不是要反悔吧?您是晋昌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人敬仰您,尊重您,您应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温时彦:“……”一句话堵的温时彦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能怎么说,说的不算话嘛?不可以!
好歹他也是晋昌府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以被人指着脊梁骨说算话不算话呢!只是,庞乐成也是他好友的儿子,总不能让他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学狗叫,当狗爬吧!
那姓庞的不还要了自己的命!
他看向了温俊倧,温俊倧起身,立马拉着庞乐成就去给谢玉萝道歉:“乐成,刚才的玩笑开大了,萧夫人比你厉害的多,你还不赶快给萧夫人赔礼道歉!”
只是赔礼道歉,庞乐成怎么会不明白温俊倧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刚一作揖,就被袁子坤给拦住了。
袁子坤身形一转,就挡在了谢玉萝的面前,手中的折扇一把拖住了庞乐成的手,啧啧说道:“不不不,刚才不是说好了嘛,你要学狗叫,当狗爬的,你这是怎么回事?道歉?怎么,道个歉就完事了吗?”
庞乐成黑着脸:“我都要道歉了,你想怎么样?”
“刚才游戏是你们提要玩的,那游戏规则也是你们制定的,若是我没有记错,还是你亲自请的常大人和温老爷做的见证人,怎么,你输了,输的太难看了,又想反悔?若是今日是萧夫人输的话,你们会不会让萧大哥当狗叫,学狗爬!”
袁子坤后面那句话说的特别的重,掷地有声。
整个院落安静了下来,常守农脸漆黑如锅底一般。
对,今日若是谢玉萝输了,用脚后跟想,他们定会要求萧钰学狗叫,当狗爬!
庞乐成黑着脸,大声呵斥道:“我说关你什么屁事,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你算什么东西!”
萧钰冷冷地开了口:“他是为我和阿萝说话,是我们的朋友,你说关他什么事?”
袁子坤得意地冲庞乐成一挑眉,得意洋洋地看着灰头土脸的庞乐成。
萧钰的这意思,是真的要庞乐成下跪学狗爬当狗叫了?
温时彦没办法开口,一旁的常守农反倒是悠哉悠哉地喝起了茶来,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常大人,这……”温时彦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这庞公子,是庞家的嫡长子,从小在家众星拱月惯了,如今在外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今日的事情,也算是他自己口出狂言,认了栽,这学狗爬学狗叫的惩罚,也太伤人自尊了,要不……就道个歉吧?”
只要常大人肯开口,这事情肯定就翻过去了。况且,这惩罚,确实过于下三滥了。
“哦,是吗?”常守农幽幽地放下了茶盏:“既然温老爷知道惩罚太伤人自尊,为何之前在庞公子开口的时候,您为何不阻止呢?相反,您还同意做见证人,乐见其成,难不成,你心中就认定了,庞公子不会输。”
“这……”温时彦被说得哑口无言,一脸的愧疚:“大人,我……我没……”
常守农不想听他说话:“我们不过是做见证人,既然之前就已经约定好了输赢的法则,大家也都没有异议,那就按照制定的规则来。”
人家萧钰和谢玉萝都还没说话呢,他们这群人说什么?感情若是谢玉萝输了,他们还能替萧钰求情不成?
常守农心中特别的痛快,这群年轻人,小小年纪仗着家中有钱有势,目空一切,将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样正好,杀杀他们的锐气,也该让这些人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常守农斜睨了一眼温时彦,他怎么会不知道温时彦心中的小九九。
常大人这是打算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温时彦知道这常大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跟做生意的人打交道,看来,让他开口去求情,倒是把自己给弄的里外不是人了。
他没办法了,温俊倧得到了自己父亲的授意,也知道今日这坎是过不去了,只能无奈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刚才说的什么,自己去兑现承诺吧!”
庞乐成立马一蹦三尺高,“我不要!我是庞家的公子,我不要当狗!”
谢玉萝冷笑:“怎么,你是庞家的公子,输了就可以反悔吗?若是刚才是我们输了呢?你们又会如何?我们若是求情,你会不会也放过我们?”
袁子坤笑:“怎么可能?这个规则都是他定的,想来,是不知道自己会输吧?真是可怜啊,偷鸡不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