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然后密封的木盒又重新放回了场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确保了里头的木牌不再有人动。
木牌数量不报,接着是第二题。
文院长笑道:“宋先生既然来了,那这第二题就要由宋先生去抽了。”
宋长青摆手:“文院长长长青这么多,长青怎可越过文院长去,还是文院长先请吧!”
他一扶手,毕恭毕敬,文院长见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傲人的成成就却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对宋长青的敬意更是多了几分。
文敬学摇了签筒,这回是作画,画的主题是草。
“一棵小草,能有什么好画的?咱们这每天脚底下踩的!”旁边有人嘀咕咕地伸长了脖子。
“嘘,别吵了,他们要开始画了!”
谢玉萝笑笑,小草没什么可画的?
这世间最顽强的生命,莫过于小草了。
就犹如萧钰,经历过种种磨难,诸多变故,在连续四年落榜之后,厚积薄发、一跃而起,靠的就是这不服输的性子。
她看不到萧钰做的画,但是她能感觉到,萧钰这次一定能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