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眼神几乎要喷火。
那个地方难受的连走路都很艰难,好不容易压制心头的火给她煮了一碗面,为了不让谢玉萝发现自己的异样,萧钰坐的远远的,身体的异样拿被褥挡住,可谢玉萝时不时投来的委委屈屈的目光,把萧钰一直在努力压制的欲望再次点燃。
犹如火上浇油,刚被浇熄的只剩点点星星之火的欲望,又有毁天灭地的态势。
谢玉萝在吃面前的那碗面,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也成了别人想要拆吃入腹的对象。
真的不能看,越看越是星火燎原。
萧钰裹着被褥,又往后头挪了两步。
谢玉萝感觉到了,吃了一口面,将腹中叹出的那一口气又重新吞了回去:完了……
吃了两幅药,谢玉萝明显好多了。
也能下地走来走去了,早饭大家伙都是在堂屋吃的。
萧钰见她好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萧子轩奇怪地看着大哥鼻子上的伤痕,好奇地问道:“大哥,你的鼻子怎么了?”
萧子梦也认真地去看,看过之后,好奇地说道:“大哥,你这是牙印呢,谁咬的呀?”
谢玉萝恨不得把脸埋到碗里去。
萧钰不动声色,端碗扒了一口饭,“自己咬的!”
谢玉萝脸再次红了。
她刚才看过了,显而易见的牙印,自己牙口也太好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说自己饿了,谢玉萝暗暗给自己贴了个标签:色狼。
萧子轩和萧子轩张开嘴,想要去咬自己的鼻子。
可试了许久,别说是牙齿了,就连舌头都碰不到鼻子。
二人奇奇怪怪地看了一眼大哥,皆是疑惑的不行:大哥的牙齿那么厉害吗?竟然还能咬到鼻子呀!
奇怪奇怪,真奇怪!
周氏这两天都在地里割豆子,萧山负责把豆子挑回家,孤儿寡母的两个人,没请人,就自己闷着头咬着牙干。
白天割豆子,晚上就在家摘豆角,母子两个勤快又肯干,这忙活了一天,倒收了两筐豆子。
周氏高兴不已,打算在用用劲儿,把地里的全部都收了卖了。
谁家的豆子收了,只要下地大家伙就都能发现,看到周氏家的地也差不多快空了,大家都纳闷了。
这萧钰不懂农时,收割早了也就罢了,这周氏可是种了十几年的豆子了,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懂呢!
再看到周氏母子两个进地去收割豆子,大家都纷纷围了过来询问原因。
周氏知道谢玉萝要在全村都收豆子,便也没藏着掖着,把谢玉萝卖四个钱一斤毛豆的事情说了。
“你说什么?萧山他娘,我没听错,这湿豆子连着豆荚一块卖,卖四个钱一斤?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有人还是不敢相信,谁会做亏本的生意,这样的青豆子有人收过去能干啥。
周氏兴奋地直点头:“要的要的,你们没瞧见,萧钰家的豆子也都收了吗?他们家就全部都卖了,我就跟玉萝说了,收我家的,她就让我收,说是过两天就有人会来收。”
“还有这样好的事?怎么没听萧钰媳妇说过啊?”
“她好像病了。”旁边有个人说道。
“病了?怎么病了?”周氏一听谢玉萝病了,着急问道。
“昨儿个在地里,她好像被蛇给吓晕过去了。”有人见到了,笑着说了出来。旁边的人都跟着笑了。
真真是千金大小姐的身子。
周氏丢了镰刀和箩筐就跑去了谢玉萝家里,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都跟了过去。他们也打算去找找谢玉萝,他们也要把豆子卖了。
谢玉萝此刻正在歇息,两个孩子在萧钰房中练字,萧钰被谢玉萝押的在家里看书,他的手还没好,就下地干活,伤口若是被细菌感染了发炎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萧钰则是怕两个孩子照顾不了谢玉萝,便乖乖地在家看书。
只是,这书里头的字没看进去多少。
倒不是不愿意看,而是没心思看。
他自知这回考上的希望渺小,却不想让他和谢玉萝之间的协议生效。
他打定了主意要勤学农活,不论如何,家中大梁要挑起,他便是种地,也要让他们衣食无忧。
等手上的伤好了,他除了把地刨出来,还要多去开垦一些荒地,多种点粮食。
正这样想着,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玉萝,玉萝……”
是周氏的声音,
萧钰率先去开门,生怕外头的声音会吵醒还在里头熟睡的谢玉萝。
开了门,看到门口七八个人,有些疑惑:“周婶子,你们这是……”
周氏看到萧钰,倒被唬了一跳,本来就要问你这是怎么了的话就给咽了回去。
鼻子上有牙印,那能是怎么?
总不能是自己咬的,不是自己咬的,那会是谁咬的,这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人家夫妻两个的闺房秘事,她好奇八卦个什么劲儿。
“阿钰啊,听说玉萝病了,我来看看她!”周氏急切地说道:“怎么好端端地就给蛇给吓病了呢?”
萧钰不打算让人去打扰谢玉萝,便道:“周婶子留步,阿萝还在歇息。”他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