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的尤物啊,这辈子要是能跟这样的尤物来个红鸾颠倒,这辈子可就值了。
谢玉萝看的恶心的都快要吐了。
萧子轩将弱小的身子挡在谢玉萝的跟前,死死地瞪着罗海地。
罗海地浑然不觉,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子几乎是贴在了谢玉萝的身上。
罗氏本来就是个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人,有人说自己的腿断跟谢玉萝有关系,她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反正在家里头没人照顾,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还不如来这里,谢玉萝这黑心肝的能不照顾自己。
只要进了这门,再想要自己出来,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谢玉萝,今儿个你要是不给钱给我,老娘就躺在你家里,反正我要躺三个月,大不了,这三个月吃喝拉撒你伺候我!”
罗氏使了个眼色,罗海天忙上前去抬门。抬起一边,另外一边没人抬呢!
人呢?
罗海地还在盯着谢玉萝看,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罗海地,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罗海天凶了他弟一句。
罗海地这才明白过来,擦了擦果真已经流出来的哈喇子,小跑过去抬罗氏。
二人抬了罗氏就要进门,罗氏嚣张地说道:“谢玉萝,你不赔钱也行,老娘这三个月吃喝拉撒就在你这里了。”
谢玉萝怕的忙偏过身子,装作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她脚边上有一粒石子,轻轻地往前一踢,正好踢到了跟在后头的罗海地的脚底下。
罗海地没防备自己脚底下的石子,硬生生地踩了下去,尖锐的石子硌得他脚一疼,往旁边一倒,脚一崴,手一滑,抬着的门掉了。
躺在门上头的罗氏上半身往地上一滑,又发出一声惨叫。
“罗海地,你是怎么抬的?”
罗氏的头冲了下来,脖子不小心扭到了,疼的她抱着自己的脖子龇牙咧嘴:“哎哟,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啊……”
罗海地也是屁股摔成两半开了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好半天都起不来。
罗氏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有人看的就说道:“小花娘,你说说你要是好好在家里头养伤,这脖子哪里会受伤啊!”
“是啊,你这做法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是在惩罚你呐!”
罗氏怎么会信天,捧着脖子哭天喊地。
谢玉萝一脸的担忧:“小花娘,你这脖子摔了,不会又要赖上我吧?大家可都亲眼目睹的呢,是你兄弟没抬稳才摔的,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她一脸的担忧,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笑的眼泪水都快要流了出来。
“就是,罗氏,这可是你自己摔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这事情可跟人家萧钰媳妇没半点关系!”
“谁说没关系,我这是在她家门口摔的,她门口要是没石头,我兄弟能摔跤?”罗氏梗着脖子大吼大叫。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谢玉萝真是见识了不要脸皮的人是啥样子的了,她又羞又气,脸色噶白噶白的,气的不行:“小花娘,做人不能不讲道理啊!”
装乖卖巧谁不会啊!
她也很会哭呢!
范氏原本带着孩子在外头玩,听到罗氏跟着兄弟去找谢玉萝算账,于是也忙跑回去去找萧英,萧英一听,忙丢下书就跟着来了。
刚一来,就看到罗家兄弟两个欺负谢玉萝一个姑娘家,而萧子轩则像是个大男子汗一样,伸开双手,挡在谢玉萝的跟前。
他在护着谢玉萝!
萧英有些吃惊,子轩何时跟谢玉萝关系这般的好了!
萧英虽然不喜谢玉萝,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钰的媳妇被人欺负去了,于是他站了出来,说道:“罗家二位兄弟,萧钰不在家,若是有什么事情,好好地说,别吓着这两个孩子!”
可不是嘛,两个孩子被吓的脸都白了。
罗海天五大三粗,把手往萧英跟前一摊,耍起了无赖:“怎么的?你说好商量,难不成你来给这钱?要么就给五两银子,要么就滚蛋,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萧英气的脸色噶白,他还未开口,谢玉萝不畏惧罗海天,正色道:“他是我夫君的好友,今日不过是见我们被欺负,替我们说句公道话罢了!你要说便说我,牵扯上无辜的人算什么道理!”
她就是看不得这种欺负老实人的做派,也不愿意让替她说话的人吃亏,毫不犹豫地回怼了回去。
谢玉萝给萧英解围,倒让萧英有些诧异。
罗海天梗着脖子挥挥拳头:“咋的,老子说啥要你管!哪里来的滚哪里去,今儿个谁来都没用,老子妹子的事情,今儿个你无论如何也要给个交代。”
话音未落,后头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你是哪里来的地痞无赖,跑到我萧家村来撒野,还出言顶撞我萧家村的秀才,县太爷见到萧英都要赔三分笑,你们还能比县太爷还大?”
是萧敬义来了。
他手里头拿着手杖,拄着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看到罗氏躺在地上,那披头散发的模样,萧敬义气的是火冒三丈,来的时候听说罗氏一口咬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