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她心思通透,怎么会有她猜不到的事情,“你说的过几天,是不是跟我上回遇害的事情有关?”
萧钰叹了一口气,抿着唇,看着沈玉萝盯着自己的眼睛,“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上回害我的人,是这次考试的人?”
“嗯,他考的成绩还不错,能参加殿试。”
“能参加殿试啊,那还是真不错。”沈玉萝笑眯眯地,“让他体会一下从云端跌落的感觉
,确实也不错。”
“傻姑娘。”萧钰敲了敲她的脑壳,跟自己媳妇说话从来不用多做解释,轻快。“又是琢磨出来的吧?”
“你和娘不让我出门,又不说出原因,我肯定要琢磨啊!”沈玉萝笑着说道,“你又说几天之后就能带我出门,我便猜,这二者有关系,但是我又不确定,自然是要问你咯。”
“让你好好歇着也不消停。”
“我是在歇着啊,你没看我,脸又胖了一圈了嘛?”沈玉萝捏了捏自己鼓起来的脸颊,“我也没吃多少啊,就是胖了。你瞧瞧,这脸都捏得出肉来了。”
萧钰作势捏了一下,又将人按进了怀里,“胖点好,你瞧瞧你第一胎瘦得,那三个臭小子可把你折腾坏了。”
“是啊,这一胎不吐也不难受,这孩子怕是来报恩的呢。你说会不会是个姑娘啊?”
“肯定是个姑娘。”萧钰笃定地说道,他可不想再要臭小子了,那三个臭小子,顽皮捣蛋还不听话,要是来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萧钰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也想要个姑娘,到时候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哪都让人夸,十八年后踏破咱家的门槛,你说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萧钰郁闷了。
所以说父亲最大的愁人就是未来女婿,自己精心娇养的一盘花,一把屎一把尿,十八年后连盆带花地被人端走了,想想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