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坤和顾心月终于在男方一声嘶吼中,结束了。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听到嘻嘻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接着二人又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这才一前一后出了假山。
听松终于从假山后头走了出来,继续跟在袁子坤的身后。
袁子坤回了院子,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去书房读书去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听松先回了萧府复命。
“我真的要去洗洗眼睛,洗洗耳朵,大人,您是不知道,我当时躲在假山后头,我受了多大的罪,造了多大的孽啊,呜呜呜……”听松直接捶起了桌子,委屈地不行:“天啊,他们两个,一个侄子,一个婶婶,虽然说是小妾,可那也是婶婶啊,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毁三观啊!也不知道啥时候勾搭上的啊!”
听松一肚子的委屈。
这也不是啥重要的,关键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啊,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他是正常男人,也是有反应的好不好。
当时,真是羞死人了,好在他躲着,不然……
要是有人看到他的样子,那得有多丢人啊!
郭淮也在场,满脸揶揄看了又看听松,不过碍着萧钰在场,最后只能默默
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示慰问。
萧钰并不关心袁子坤和顾心月的乱伦之事,他只是皱皱眉头,就让听松再去盯梢:“你多盯着他,他下一步应该会有其他的动作。”
“是,大人。”
“还有,偷他一副字出来。”萧钰又道。
听松一一应了,一旁的郭淮也禀告道:“大人,我找到了当初在袁家布坊做事的一位绣娘,和一位伙计。”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布坊的生意原本好好的,他们的老板和老板娘身体也好好的,可突然就有一天,老板和老板娘都生了重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要卖布坊筹钱,虽然他们都不舍,可人家是为了治病,他们两个人也就离开了布坊,听说后来布坊关了,铺子也卖了,至于袁家的事情,他们知道的不多。”
“人在哪里?”
“那位绣娘在一家绣坊,那伙计后来去了酒楼当伙计,都在京城。”
“明日你约他们到揽月楼,我有话要当面问问他们。”
“好的,大人。”
听松和郭淮二人说完了事,这就告退了,两个人出了书房就勾肩搭背了,郭淮悄咪咪地凑到听松耳朵前,也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听松脸红的比夜里的红灯笼还要红。
“郭兄,你怎么欺负人呐!”听松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怎么欺负你了?”郭淮只当不知,“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大家都是成年男人,那种时候不受控制,乃是人之常情嘛!我就问问你当时有没有嘛?”
“郭淮!”听松连郭兄也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一挥拳头,好在郭淮反应迅速,一跳就躲开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哈哈。”
“郭淮,你给我站住!”听松气得咬牙切齿。郭淮却是吊儿郎当:“听松,我可是你哥,哥都不叫,你这是目无尊长啊!哈哈……”
郭淮边跑边笑,夜里他爽朗的笑声很是清晰,还有听松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一传到了萧钰的耳朵里。
萧钰怔了一会儿,就提笔,在面前的白纸上落下了一笔。等到桌上的烛火噼啪响了一声,萧钰这才放下笔,搁在了笔架上,面前的白纸上,赫然是一名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画像。
萧钰画的是袁子坤。
虽然两个人有五六年没有见过了,可他还是清晰的记得袁子坤的样貌,画出了他初认识的袁子
坤。
他休息了一会儿,又将画像放到了另外一边,又在白纸上画下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现在他见过的袁子坤。
两张画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相反,两张画像放在一块,就像是拓印的一样,可萧钰就觉得这两张画像不一样。
第二日,萧钰就去了揽月楼。
宋长青也在,二人聊了一会儿,萧钰就去了厢房等着郭淮。
而宋福则好奇地问:“以前萧大人从不会一个人来这里吃火锅的,萧夫人哪去了?以前两个人不总是丢下孩子来这里过二人世界嘛!”
二人世界这个词还是沈玉萝告诉他的,宋福活学活用,也将这个词用在了招揽生意上。
二人世界?
身边最亲近的人,是最知道如何补刀的,宋长青心里酸楚,面上却不动声色:“她陪着长公主去静福寺礼佛了。”
“哦,怪不得许久没见着萧夫人来店里炫火锅了。”炫也是沈玉萝告诉他的,活学活用。
宋长青瞟了宋福一眼,没有做声,而是让人送了一些瓜果茶点进了厢房,这才带着宋福回了仙居楼。
二人是坐马车离开的,自然不知道,身后有一个鬼
鬼祟祟的身影,一路从揽月楼,跟到了仙居楼,见人进了仙居楼,那人还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蹲点在仙居楼对面,死死地盯着仙居楼里的一举一动。
萧钰喝了一盏茶的功夫,郭淮就来了。
“大人,两个人我都带来了,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