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问道:“他们抢我们家孩子,还不许我们打人了?这是哪里的道理?”
从这话你便能明白,为什么外面一直说湖洼村的人蛮横了,完全就是不懂法嘛,直接把自己的法摆出来,那谁能跟这些人讲的清。
不过这样也算有点好处,那就是这帮人能闹腾,老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湖洼村也是这样,上面都怕他们弄,自然就要施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镇上稳定团结。
况且大家也明白,你不招惹这帮子村民,这帮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生事,你生事平不了事,那就别怪人家了。
这要是放到以前,两个村子杠上,一准十有八九发展成两个村械斗,不过现在,外面的村子哪里能团结的起来,谁没被村里人给坑过?甚至有些侄子坑亲叔,老子坑亲儿子,前几年四处放贷风可没过去几年,谁还会给别人出头!
这里就要表扬一下吴为山了,湖洼村那时也有这样的苗条,是吴为山这边苦口婆心的又是找警察过来宣传又是办讲课的,最后才把湖洼村的损失减到了最小,等着集资的泡沫吹破的时候,到处集资人跑路,乡亲们这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颜良也没有把打人的事太当回事,有人当面抢他儿子,他要是不揍人,那可就是怂蛋了。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一看到你我就生气,要是今天把小稚给丢了,你自己抹脖子好了”。
钱玉珍冲着孙子狠狠的来了一句,听起来是恶语,但是却是让孙子一边去,省得呆在这里再被别人骂。
颜良一听立刻蹿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颜良看到自家爷爷正在葫芦架子下面站着呢,架子上早就没了葫芦,别说是葫芦了,连藤都被扒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架子。
“出来了?”颜道寻笑着冲孙子来了一句。
颜良道:“爷,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我也是迫不得以啊,死一个总比大家都死好吧?”颜道寻笑眯眯的说道。
颜良真不想搭里自家爷爷,原本路上都说好的,谁知道到了现场,老头第一个跳出来把自己给卖了,把责件全推到自己脑袋上了。
原本颜良还想着老爷子帮自己抗一下呢,因为他除了钱玉珍,没人敢训啊,现在好了,自己被三人集火,他还在旁边拱火。
颜道寻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背着手,带着自家的三只狗消失了。
颜良则是站在葫芦架下望着爷爷的背影,嘴里嘟囔着:靠不住啊,没有想到啊。
“你也太傻了!”
狗子的声音冒了出来。
颜良一低头看到狗子来到自己的脚边。
“你觉得我踹不死你是不是?”
一看到狗子,颜良准备把气撒到他身上。
狗子一见,跳到两米开外:“我说你错了?下次这种事情你带上我,别说三个,三十个也就一个死字,保准还扯不上你,心脏病、心梗什么的咱都用的顺溜”。
颜良听了叹了口气:“早知道有这事,我能不带你么?”
这下颜良真的有点后悔了,这三人胆子这么大,要是最后只判了十来年,那出来还能害人啊,带上狗子弄死不就一了百了么。
也算是为这人间积德了。
颜良那边恨,警察这边也恨啊,正常人谁不恨拐孩子的?孩子一被拐,家庭就破碎了啊,好好的一家人你说遭上这事,谁心里不痛,警察工作归工作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直接扔进了县看,还特意招呼了一声。
县看关的都是本地人,三外地人进去,而且还想拐本地的孩子,你说这日子能好过么?
这事暂且不提,颜良这一天是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先是关羽的,这小两口子一回来便听到父母说了这事,立刻打电话过来,然后就是刘诚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