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惴惴不安,我从巷尾往巷头走去,竟然碰到了另外一个“我”
我和“我”面面相觑,四只眼睛在交锋着,凝视了数秒。。。
眼睛里面惧意翻滚,恐怖交识。
“赶快回去!不要在这里逗留”我在规劝着另一个“我”
“你是谁?”另一个“我”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我是宋义!”
潜意识里面,“我”还有我是一个惟物的人,根本就不会相信有复制人一说的,更不会相信世界上面有鬼魂这么一说。
“我”勇敢地拿出手电筒,照着我,手电筒的光太强太刺眼了,我的眼睛本来有闪光和近视,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眼睛又麻又眩,蜷缩起来,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面用手揉着眼睛。
“我”冷哼一声:“这老头又在使障眼法,不信他的邪”
“我”把我撇下去了,转身往阁楼顶走去。
当我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又看到了斧头男,斧头男看着我的时候,手上面竟然连斧子也没有了,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破了,最诡异的事情。
这个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到了我就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
我朝他们身边穿越过去,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谈吐自若,完全没有任何争吵的样子,我不好打扰他们,所以我返回阁楼里面去,朝外面走去,因为钥匙也在我身上,阁楼里面的“我”也不见了。
我并不急着走出去,而是躲到了一个角落里面,想看看这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蹊跷的事情,谁在作祟这一个循环。
那一对吻了数秒之后,女的回到阁楼上去了,然后发出一记惨叫,神神叼叼,难道她胳膊的伤是在阁楼上面发生的吗?我静静地看着外面,借着月光,外面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两个人在谈判,老头那烟沙的声音格外明显,原来是第三个“我”在和外面的老头在交涉
瞬间,我全部明白了,我又到了循环里面的一个节点,在这个循环里面,有无限个我,有无数个重复的事情。
我站了起来,要朝回走,因为我要告诉楼上面的“我”,劝“我”回去,不要在踏入循环的怪圈之中去,否则会万劫不复,永无止尽,这种循环没有任何意义,忍受着永无止尽的折磨。
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提防那个男的已经拿了斧头朝我左臂砍了一刀,砍在相同的位置。
不知道这是意外的巧合,还是他的斧法太过精巧,反正我是被他吓到了。
我疼得想喊出来,但是我的嘴巴被一个人捂住了,是这个女人的手,这个女人的身上正有血腥味,原来她左臂受伤了,又湿又腥,我没有喊出来,这只手和在门口把我往下面拽的手一模一样,修长,洁白,还打了红色的手指甲油。又有伤,又有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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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我只是在昏迷之前依稀看到了两件事情。
第一,女人把我拖到一个角落里面藏起来了,换上一件干净的红衣服,因为地上有许许多多相同的红衣服,钻到箱子里去了,箱子也有许多重复的,这也就是开始所看到的一切;第二另一个“我”刚刚从阁楼外面下来了,来到这里救这个女人,然后走到外面去了,想要逃走,去迎接外面的开门,开门之后,又会有新的“我”出现,又是一个循环节点,或者是循环的开始。
原来那个斧头男和这个女人在跟我做一出戏呀,吸引我进入永无止境的循环之中,遭受轮回之苦,这也应验那个酒鬼说过的,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好运气的。。。。。。
可是最后,受伤的我因为流血过多还是被这个女人捂晕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循环结束了,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面,我身边坐着是白雪,白雪是医生,白雪的脸上憔悴不堪,当她看到我醒来之后,两只黯淡无光的眼睛马上明亮起来,欺霜赛雪的脸上面因为兴奋而变得有神彩,勾出两个匀称的酒窝,极为可爱:“你你醒了吗?”
“我我怎怎么在这里?”
我慌忙坐了起来,她把我的手捧到了她的嘴边,很深情地看着我:“你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三天,我我怎么感觉到有人把我捂晕了呢?”
“嗨,你你那是在做梦吧!别想那么多了!你你一直在喊、死亡轮回,老头,死亡轮回,老头”
头有点疼,然后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两眼茫然四顾,在寻找冯爱玲给我的卷宗,白雪关切地问:“你在找什么?”
“冯永铃给我的那个东西呢?”
“你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工作干嘛呀”白雪的两只寒眸凝了凝,眉梢挑了挑,很显然不高兴的样子。
“我我这不是想给你爸辆车呢??快点,宝贝儿,把把那个拿出来,值“我就不”白雪撇了撇,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藏哪里了?”
白雪拿出一个车钥匙朝我面前晃了晃,那是奔驰的钥匙,又亮又炫,亮得让人迷失:“车子已经有了”
我凝视着冒着白光的钥匙,愣了愣:“你你哪里有钱买奔驰?”
“反正你不要管,这即不是偷,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