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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这多年不愈的老寒腿,因为你这两天开的方子和针灸着实好了许多……”
顾夜阑脚步微顿:“老夫人的老寒腿之症时日颇久,若要根治,怕是得需时三五个月。”
“顾神医,难得咱们合缘,”白老夫人一听老寒腿可治,眼睛直冒光,“你若是不嫌弃不如还是留在白府住上些时日。”
白夫人见白老夫人着紧,忙上前扶住顾夜阑,好话说尽,顾夜阑满脸犹豫的神色。
“老夫人,不瞒您说,”她故作思量再三,“若不是在京城里与白都御使有交情在,此番 路过恩平城无意听说了您和白大姑娘的病情,夜阑亦不会上门来相助。”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您到底是白都御使最敬重的长辈,夜阑便以晚辈的身份留下,也算是替白都御使敬敬孝心。”
外头,树上。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颜依依黑青着脸,“分明是自己想留下来,还矫情!”
她扯了扯嘴皮,“替白奕敬孝心?姓顾的以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