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洛安郡主冷声说道,虽然这贤妃在这后宫之中不如之前的祝贵妃得宠,但是她是这后宫中除了皇后,唯一生育皇子的人,再加上有关家作为后盾,后宫之中现在除了皇后,就数她最出挑,所以她深知洛安郡主深受太后宠爱,但也不想咽这口气。
“贤妃娘娘,这个畜牲在这后宫之中企图强暴一个宫女,被本郡主撞破,恼羞成怒,竟然想要杀本郡主灭口,现如今又在您面前诬陷本郡主,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不如去云霄殿,我们让太后处理吧。”
“洛安郡主,你别以为仗着太后宠爱你,你就敢伤皇亲国戚,这个罪名你担不起!”
“皇亲国戚?”洛安郡主不屑地笑道,“这种畜牲货色也算是皇亲国戚,您别侮辱这四个字了。”
“你不过是已死的清扬县主的养女,还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罢了!”贤妃没了平日里的温婉儒雅,一脸狰狞地说道。
“我可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太后娘娘亲口承认的孙女,你说本郡主下贱,那也就是说你说太后和皇上下贱了。”洛安郡主惊恐地说道,“贤妃娘娘,没想到你这么有种。”不等贤妃发作,脸色一沉,冷声喝道,“本郡主没空跟你耍嘴皮子,来人,把关海宝押到大理寺,听候发落!”
“本宫看谁敢?”贤妃也自知关海宝闯了祸,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但如今她只想保住这唯一的亲弟弟。
“凤凰令再次!”洛安郡主晃了晃手中的凤凰令说道,“见此令着如见皇后娘娘,贤妃娘娘不会告诉本郡主,您要拦着吧。”
贤妃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地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洛安郡主,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方才本宫只是一时心急,若是说了什么话,还望郡主看在我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别计较了。若是海宝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郡主,本宫代他向你赔罪。”
洛安郡主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变脸速度快的人,方才还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如今非要戴上面具说什么是一家人谁跟你一家人,也不瞅瞅自个儿那副嘴脸,看到就让人恶心的不得了。洛安郡主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脸颊,眼波流转,笑道,“贤妃娘娘,关公子可是皇亲国戚,我可不敢高攀,带走!”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啊,我不要去大理寺……”关海宝哭喊道,贤妃心疼地看着他,扒着侍卫不让带下去,洛安郡主说道,“还不快把贤妃娘娘拉开。”
青若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个丫头什么好了,看着她红肿的脸,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吩咐丫鬟去拿药膏,“你逞什么能?还敢英雄救美!万一有个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去跟小姐交代。”
“若姨,你怎么不骂我得罪了贤妃娘娘,得罪了关丞相呢?“洛安郡主促狭地笑道,一笑牵动了脸颊,又疼的呲牙咧嘴的,青若从丫鬟手里接过药膏,眼里闪过凌厉,“谁若是敢伤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关海宝还算是便宜她了!”洛安郡主心里一阵感动,又转念一想,“若姨,你先别给我上药?”
“你的脸不想要了是吧。”说着青若给她上药的手微微加重,洛安郡主轻轻躲过,痛呼道,“若姨你轻点,那个关海宝真的是太禽兽了,虽然把他送到大理寺去了,但是贤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说不定还会恶人先告状。”
“别动。”青若抓住洛安郡主的肩膀将她按下,“若姨是不会放过他的!”一
丝杀气乍现,随后吩咐身边的得力丫鬟去寻轻云。
轻云匆匆走进来说道,“宫里传来消息,贤妃准备请圣旨去大理寺接关海宝。”
“真是可恶!”洛安郡主一激动,又疼得呲牙咧嘴,青若一声寒气,目光凌厉,“你安心养伤,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上完药青若心疼地说道,又嘱咐丫鬟们好好照顾着,转身走出容然苑。敢动洛安郡主这事儿就没有那么容易完!
“汀兰,郁青怎么样了?”刚上完药脸上凉丝丝的,洛安郡主一边在镜子里打量着自己的伤势,一边问道。
“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天还未亮,青若和轻云便在宫门口候着,丁姑姑一开门便看见两人跪在云霄殿外,昨夜下了一夜大雪,两个人就这样跪在雪地里,“两位姑姑,怎么在这儿跪着?”丁姑姑忙下来问道。
“青若来请太后做主!”说着青若对着禁闭的大门行叩首礼,丁姑姑劝道,“两位姑姑您先起来,太后娘娘还没有起身呢,你们要是有什么委屈,太后娘娘自然会为你们做主的。”
丁姑姑见两个人执意跪着,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去。
德宁太后刚刚起身,见丁姑姑过来,满脸惆怅地说道,“昨夜我梦见珣丫头了,她呀一脸委屈地看着哀家,也不说话,这么多年了,哀家第一次梦见珣丫头。”
丁姑姑接过温热的手帕递给一旁的丫鬟,拿起桌子上的玉梳,说道,“今天一大早青若和轻云两个人就跪在云霄殿门外,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清扬县主又是最爱护她们的,想必是真有什么委屈或者冤屈要太后做主吧。”
“她俩跪在殿外做什么?还不快让她们进来,这冰天雪地的冻坏身子怎么办?”说着
德宁太后便让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