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偷听情报,让这些先生没办法抱团在一起反抗马树祯。
毕竟虽然他有个当副院长的舅舅,但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猖狂,一旦被夫子们集体举报,也是要吃瓜落的。
“那怎么办?”
有痣青年焦急的问道。
毕竟这边要是出了事情,最先受处罚的肯定是他们三个。
中年人沉思片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想办法把那个带头新来的人给办掉。
咱们再观望观望。”
他不信这个学生是搞了这么多事情为了给孙郑生抱不平,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林晚晚安静的听着下面的人热热闹闹的讨论着。
等到声音渐小,她才继续开口:
“既然大家都有这份心,相信孙郑生心里肯定是领受的……不过,大家也知道孙郑生家境贫寒,治腿的药钱怕是不好出。”
她这话说出之后,大家都有的迟疑,不过还是开口道:
“如果,如果孙郑生有困难,我愿意尽点绵薄之力,出点钱,不过不多……”
林晚晚摇了摇头。
“不用大家出钱。”
“那边那几个人,还有那边那几个,麻烦大家帮我请过来。”
林晚晚指了指人群里的四五个人,其中就包括角落里的中年三人团和饿肚子。
“刚才我们讨论怎么弥补孙郑生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一开口,就把他们和大多数夫子设定成了对立面。
我们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做,你是不是心虚,是不是心里有鬼,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做的事情。
先把大家拉到统一战线,再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他们。
林晚晚从来不避讳不好的做事方法,在她看来,做事的法子没有好坏,只看是什么人用,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三人团眼神阴郁的看着林晚晚。
他们当时一直在角落里思量怎么解决了林晚晚,当然就没有加入到大家的讨论里面。
至于饿肚子,他单纯的是因为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下不来脸,总感觉顺从了林晚晚的安排自己就没了面子。
所以看到自己的同事激烈讨论,只好梗着脖子站在一旁不说话。
实在是连个台阶都没有。
“哼,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凭什么要弥补他,不过是让他帮忙捎带了点东西罢了。”
饿肚子嘴硬的说道。
“只是捎带点东西确实没什么……
但是现在孙郑生正是因为给你捎带东西才摔到了腿,你还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吗?
难道你不想着改正自己的过失吗?”
林晚晚一脸正气凛然的圣母模样,慷他人之慨。
饿肚子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有心想认错,但看到同事们也跟林晚晚一起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自己。
心里就觉得一阵委屈。
凭什么?
大家做了那么久的同事,这个年轻人就来了一天,大家都站在他那一边。
于是越发看林晚晚不顺眼了,更加不想迎合他。
“又不是我想让他摔得!分明是马……”
分明是马树祯在搓磨孙郑生,他只不过顺道跟着一起罢了。
后半句话压在嗓子里没有吐出来。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地道事儿,见不得光。
“马什么?说不出来了?”
林晚晚一脸讥讽的看着他。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什么人事,不是占理的事情啊。
也幸好这群人都是读书人,还顾及礼义廉耻,所以林晚晚站在大义的一面,可以制约他们。
这要是换成乡野村夫,这招还真不一定好用。
“你也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想干嘛吧。”
饿肚子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疲倦,导致他现在已经不想面对林晚晚了。
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不然看着林晚晚嘲讽的表情,和大家伙不赞同的眼神,总感觉自己是污秽之物,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种与全世界为敌氛围让他感到窒息。
他想不明白,明明带饭这种事情是大家伙一块指使孙郑生干的,怎么现在就自己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想不明白就对了。
林晚晚现在就是在建设一个大众的统一战线,然后在拉出来几个典型做为统一战线的假想敌。
这种手法在传销组织中经常出现。
而饿肚子,只不过是被选择的倒霉蛋之一而已。
和孙郑生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之前的马树祯是用自己的强权生拉硬拽的一个团队。
组织里的人都是因为惧怕他的权威才在一起欺负孙郑生,有的人甚至为了迎合组织,违背自己的良心。
所以这个组织很容易就能打破,只要去除马树祯的权威就行。
而现在林晚晚拉出来的团队核心却是利用大家对强权的反抗,对孙郑生的愧疚以及做好事内心的满足决定的,所以异常坚固。
不过这些老师做的事情终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