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
不是跟师兄说过了，没有高人嘛。
“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李世清听她这么问，再次高深的把手伸向下巴。
抬到半空，才想起来自己没！胡！子！了！
总觉得摸下巴有点猥琐，不符合他的气质，犹豫片刻，他把手又放下了。
不自觉地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心里想着，此次可得把胡子续回来。
“在我看来，能写出那样算法的人，就是高人。鹿鸣书院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
这般说着，李世清眼睛直直的盯着林晚晚。
林晚晚：？？？
林晚晚：！！！
不会吧，李师兄想让我去书院教学？！
“可……可我是女子。”
林晚晚自己不觉得女人就低人一等，但是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时代会允许自己当教书育人的夫子。
“那又何妨！世上那么多男子，又有几个能写出你那算法，自己不如人，便要认。”
“倘若明明自己不才，却因为夫子是女人就不去渴求知识，那也没资格入我鹿鸣书院！”
李世清霸气的说道。
林晚晚：得，她是知道这个师兄是怎么把鹿鸣书院开倒闭了，要从新开的原因了。
说实话，她也蛮向往的。
长这么大，除了教育她孤儿院那一群小弟，还没教过别人呢。
她满眼期待的看向墨渊。
李世清也把目光锁定在墨渊身上，大有他不同意就代师训徒的架势。
墨渊无语，这要人的和人都愿意，自己再反对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可以是可以……”
林晚晚一听就知道后面还有个但是，果然。
“但是我有要求。”
“你说。”
李世清一边撸自家儿子的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墨渊。
感受到师兄目光里浓浓的威胁，墨渊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开口：
“其一，晚晚得着男装，以男子的身份去当夫子。”
他不希望林晚晚穿男装，是害怕她又在外面勾搭小娘子，但在书院里教学，学生都是男子，便没有这种顾虑了。
而且师兄性子豁达，自然不在意男女，但别人可没他想的这么开。
林晚晚以女子身份进书院教书，定然会被很多人口诛笔伐，陷入漩涡之中，这是墨渊不想看到的。
反正师兄也只是想让她去教书而已，男女无所谓。
“当然可以。”
林晚晚狂点头。
说实话她其实更喜欢男装，没其他原因，就是方便。
女装每次都层层叠叠的，限制动作，还不方便穿，每次都要靠香草帮忙。
不是林晚晚不想自己穿，而是越尊贵的人衣服越繁琐，各种带子，靠自己穿根本系不过来，很多地方很反人类，根本够不着，必须借助第二个人才能穿好。
反观男装，只是布料和花纹改变了，外袍一披一系就穿好了。
李世清也没什么要反对的。
“其二，晚晚定然不能在书院长期教学，所以师兄最好给她安排几个聪慧些的学子，等教会了学子，晚晚也能功成身退。”
李世清听完，琢磨了一下。
林晚晚到底是太子妃，确实不能一直待在书院教学。
正好过段时间墨渊考核的封地也该下来了，到时候林晚晚肯定得跟着他一起离开。
寻几个人学会算法，也是个办法。
“行。”
见师兄点头，墨渊这才说出最后一个条件。
“这其三……晚晚一旬去一次书院便可，无需天天过去。”
墨渊这才刚感觉到跟自家娇妻相处的快乐呢，可不能就这么让师兄把人直接带走。
“那不行！一旬才去一天，怎么够？”
一旬一天，一个月也才三天。
这教学，又不可能教一整天，不管是夫子还是学生肯定都受不了，再去掉一半的时间，一个月教人的时间也才一天半。
这够干嘛的。
“一旬要来五天。”
两天来一回，还勉强可以接受。
要不是看在林晚晚确实身份特殊，李世清恨不得直接让她住在书院。
绝对给安排最好的夫子宿舍，虽然比不过太子府，但也绝会让林晚晚过的舒舒坦坦。
“一旬两天。”
墨渊低头喝茶，淡定说道。
“三天！”
不能再少了。
“好。”
放下茶杯，墨渊淡定答到。
李世清正打算跟墨渊继续掰扯呢，结果猝不及防听到了墨渊同意的声音。
那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草率了。
被墨渊拿捏了。
即使他从林晚晚说府上没有高人就猜到算法可能是林晚晚的杰作，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怎么把这孩子套进自己手里。
但还是有点急躁了。
被墨渊看了出来，还摆了一道。
本来可以一天去书院一次的。至于说来回不方面，不是有马车嘛？
马车书院有的是，车夫也可以找个学生来当。